“那個，院長，其實我社恐。”
不想給自己找事，白靈毫不猶豫婉拒：
“我上臺就手腳發冷，腦子一片空白，開口就是阿巴阿巴您吃了嗎？您今天身體怎麼樣兒？咱老北京就是地……啊不是，總之就是可能說出除正經話以外的一切內容。”
院長：……我信了你的邪！當初在陛下面前巧舌如簧的難道是我嗎？
“也不會白叫你去講的。”
院長搓了搓手指，她聽其他女師說過這白靈別的愛好沒有，倒是對黃白之物特別感興趣。
白靈眼睛亮了下，又擺出一副正經模樣：“那我怎麼好意思收呢？”
另一手卻默默將腰間的錢袋子打開了。
院長：……從沒這麼無語過。
白靈細想了下，當著全院學子的面去講演其實是件好事，她可以用來乾點別的啊！
隔日，就在白靈認真寫演講稿的時候，院門被敲響了。
“誰啊？”
去開門的時候，白靈突然覺得有必要買些下人回來。
不然她一個人住這麼大的院子還真就沒什麼安全感。
“不回答，我不開門啊！”白靈扒在門後面，隔著門縫往外看。
“不用你開，我已經進來了。”
武晴雪從後面拍了一下白靈的肩膀，給後者嚇得像渾身過了一遍電一樣。
太恐怖了吧？
“您能從正門進嗎？”白靈轉過身直接白了武晴雪一眼。
這人咋比她還自來熟呢？
“我走正門，你也得讓我進啊！”
武晴雪淡定地聳肩，她能感覺到白靈不怎麼想和她接觸。
但似乎也不是因為討厭她。
“進來吧。”
白靈走在前面，武晴雪走在後面。
看著白靈住的這院子，雖說不華麗，但也算乾淨愜意。
“你一個人住？不害怕？”
“我更怕這地方不止我一個在住。”白靈給武晴雪倒了杯茶，又拿了幾碟點心。
然後兩個人就開始面對面裝啞巴的時間。
白靈：丫倒是說話啊！
武晴雪：不該她先問我來這裡做什麼的嗎？
“咳咳！”然後兩個人又不約而同為了緩解尷尬乾咳一聲。
白靈：腳開始犁地了。
武晴雪“噗嗤”一聲笑了：
“好吧好吧，還是我來說。你知道我這幾天幹嘛去了嗎？”
“幹嘛去了。”白靈很自覺地捧哏。
兩個社牛相遇，總有一個要做社恐。
“我跟你們大昌太子約會去了。”武晴雪隨手抓了把瓜子，一邊剝，一邊淡定道。
“噗！”白靈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然，然後呢？”
“我覺得他不行！”
白靈臉上寫著‘這是我能聽的嗎’，然後把耳朵豎起來了：
“哪種意義上的不行？”
武晴雪：“就是你覺得的那種不行。”
白靈鬆了口氣：“那就行。”
果然就算是武國那種民風開放的地方，女子也不至於成親前就那樣。
“你不反駁？”武晴雪挑眉。
白靈裝傻：“我跟太子又不熟，自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更不可能隨便評價。他可是太子，我嫌命長了嗎？”
確實不熟。
上輩子太子看上宋晴兒以後，就一直跟人屁股後面追的熱情似火，偶爾還替宋晴兒教訓她。
還發表過“你這女人，連晴兒的一根腳趾都比不上”的逆天言論，白靈看到他都嫌晦氣，當然是能避就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