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剛開始並沒有和張偉離婚的打算,我就算對張偉再不滿也不會主動開口跟張偉提離婚。
我可能就是賤吧...像是某些男人一樣想著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這麼說可能有些過火了,但是我還是有一種不自覺的想和方文軒溝通的衝動。
即使這樣有可能會冷落到家裡的張偉。
所有人都說衝動是魔鬼,實際上還真是。
我逐漸開始違背了我的初心,我不對他有任何隱瞞一事更是被我拋擲腦後。
那三個月裡,我幾乎很少回家,回家吃飯的時候也總是看著手機和別人聊天一個勁的傻笑。
他問我話我也總是聽不聽,哼哼唧唧的不好好回答。
一問我在跟誰聊天我就急。
真可笑,錯的明明是我,心虛的明明是我,可急得卻又是我。
或許他只是想要個解釋,可我卻從來沒有給過他。
終於,方文軒回國了。
我那天不顧張偉讓我早點回家的要求去接機了。
在我看來我可能就是和好朋友吃了一頓飯。
畢竟我們兩個人青梅竹馬,他勉強也算的上我一個哥哥。
我在內心裡如此安慰自己來抹平自己的負罪感。
我和方文軒聊了很多,聊過去,聊人生,聊理想。
不同於張偉,方文軒畢竟在國外讀了博士,世界觀很大,不是張偉這種大學本科畢業就出來的人能比的。
說來也可笑,明明是我限制了張偉的發展,可我卻嫌棄張偉的世界觀小。
現在想想我當時的腦袋肯定是進水了。
和方文軒聊完之後時間就很晚了。
方文軒喝了酒,我把他扔進了酒店然後自己一個人回公司住了一晚上,我當時覺得這麼晚了回去不太好,所以我回了公司住。
現在看來我當時應該是心虛了,晚上獨自和別的男人見面,而且對方還是自己的青梅竹馬。
我莫名的就想要對張偉隱瞞這件事,而且結婚紀念人我也記得,我違約沒有參加終究心底裡還是產生了些愧疚。
所以我選擇了回公司。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張偉的電話,也聽到了他的那句離婚吧。
我罵了他,罵的很慘,罵他小氣,罵他無理取鬧,罵他像個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