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是你救了我。”
軒轅詔的一通感恩之詞,穗穗聽的只覺得頭皮發麻,總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但她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裡有問題。
說實話,她就是不小心摔倒的,怎麼醒了卻變成了對軒轅詔有救命之恩了呢?
而且,軒轅詔就是陶一?他倆倒是誰也不欠誰了,都戴著面具活著了。
不過,哪家的功法喝個毒酒後,再經脈逆轉下被撲倒,就能功法更進一層的。這理由是不是太扯了?
“我知道你對我說的話存有疑惑,但我們軒轅家歷來修煉的功法皆與其他宗門不同。
穗穗,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穗穗腦子本身就還在昏沉中,看著一臉誠意的軒轅詔,擺爛的選擇了相信。反正跟她沒有多大的關係。
“不會,就跟你說的那樣,我們最開始就言明瞭彼此都是化名。你也不生我的氣,我也不生你的氣。”
穗穗想了想認真的解釋道。
唉,轉念一想,或許自己騙的更多一些,連性別都騙了。
不過自家好兄弟變成了軒轅教的少主,自己作為兄弟也算是為東里教爭光了。
穗穗坐在床上,看著窗外依舊深邃的夜,好半晌才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這房間她一點都不熟悉啊。
“這是哪裡?不是給我安排的客房啊。”
穗穗揉了揉額頭說道。還沒揉兩下,一個溫暖的指腹就代替了她原本的動作,給她揉著額頭。
“這裡是我住的房間,當時你趴在我身上後就暈倒了。
原本想著請大夫給你看下的,邱叔說你可能是喝醉了。我就先把你帶回來了。”
軒轅詔笑的溫和的說著。
而後穗穗點頭,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外衣都被脫去了,只剩下白色的內襯穿在身上,束胸的綁帶有些鬆垮的系在身上,要掉不掉的。
“你的衣服因為摔倒都髒了,而且我還吐血可能是濺到了你的身上。
所以,回來的時候,我就順手幫你把外衣脫了,你也可以睡的舒服些。”
穗穗不自覺的環住了自己的胳膊,剛剛一瞬間她身上寒毛都豎起來了。
總覺得更不對勁了,甚至覺得自己最好立刻馬上離開這個房間,不然可能要發生些不太好的事情。
“沒事,那你能借我件外衣嗎?
我感覺已經好多了,我就先回房間休息了。
不能佔著你的床不是?”
穗穗有些心驚擔顫,她說不上原因,但直覺應該不會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