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封夕感嘆了一聲，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時蒼夜離繼續說道：
“其實只要自身實力足夠強，留下傳承後還是能剩下不少力量的，不只是我，其他幾人在分出傳承之後也沒有完全耗盡力量，而是留下了各自的奇蹟，比如萬歸藏的無盡劍淵，秦關的壘界山。”
“真正讓我們不得不面對死亡的，還是邪神本體留下的必死詛咒，那是真正無法用任何方式規避的死亡，根本上的不死不休，尋常的復活手段都無法騙過詛咒。”
封夕聽完，眯起了眼睛。
他想起了帝君之前說的那句話：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還算不算是我自己。
“所以，帝君你找到了不尋常的、可以騙過詛咒的復活手段了？”
“你真的很聰明，不過也不能說是真的找到了，你現在看到的我也只是個殘次品。”
蒼夜離繼續開始說起了前因後果：
“留下魔淵，安排好了自己的後事之後，我其實還沒徹底死去，但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於是就留在了魔山中，想做點能讓自己生命的最後也有點意義的事情。”
“比如，研究一下能夠徹底殺死邪神投影的方法。”
說到這裡，這位帝君大人突然冷哼道：
“他孟凡能研發出封印邪神之法，本座難道會比他差了不成？如果能研發出徹底殺死邪神投影的方法，自然就能直接證明本座比他更強！”
“無論如何，我都想在他最擅長的事情上贏他一次！讓心素······讓世人看看，夜離一生，不弱與人！”
現在的帝君看上去就像是個倔強不服氣的小老頭，莫名的有些老頑童的感覺。
封夕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心中暗自吐槽：
帝君大人，你非要跟一個聖心衍靈的異能者較勁幹什麼？你這不是白費功夫嗎？
你自己擅長什麼你不知道嗎？非要去碰人家最擅長的強項，感情你也是個頭鐵的！
話說回來，他好像跟聖心尊者有什麼矛盾？一提到他就沒什麼好臉色。
他們不會有仇吧？
不對！他剛才好像說錯了什麼？
封夕突然察覺到了什麼，眼中燃起了八卦之火。
這其中不會有什麼狗血戲碼吧？天蓮聖女林心素好像跟聖心尊者孟凡更親密一些，老是湊在一起研發功法，死的時候好像都是一同慷慨赴死的，所以帝君也喜歡林心素？他們兩個其實是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