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鑫回到家的時候，趙芹都被她頭上的鳥窩驚呆了。“丫頭，這才一個星期沒見面，你頭髮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
“啊，就是長了點，之前也不短啊，再加上這兩天沒扎辮子，顯得亂，等回頭我洗洗頭，然後把頭髮梳成辮子就行了。”
“算了吧，我們廠裡那些研究人員什麼樣我能不知道嗎，你沒臭了我都燒高香了，後天我休息，咱們娘倆出去逛逛，順便給你把頭髮剪了。人家都說香閨女，臭小子，我這要是養個臭閨女可就說不過去了。”
“我也不臭啊，我們單位是有洗澡要求的，我們單位有澡票，有澡堂，全年提供暖氣和熱水的，基本上都兩三天洗一回，臭不了。”沒辦法，化學相關，你不洗，你就是個毒源，很多化學制劑的味道那都是一言難盡的。可不僅僅是長期出汗，不洗澡的汗臭能比的。而且工廠浴室和大眾浴池不一樣，工廠的浴室是以淋浴為主，但是也有浴池，浴池一般都是洗乾淨了，到裡面躺著放鬆一會。想要髒兮兮的就往池子裡面出溜，那是絕對不行的，單位的浴池很小，不能這麼糟蹋。
“行了，別貧嘴了，反正你要歇幾天，後天，我帶你去買點東西，捎帶著把頭剪了。”
第二天早上，趙鑫是到韓師母家裡去蹭的飯，這段時間忙，趙鑫也好久沒來了。飯後韓師母帶著趙鑫去北海接受了一下所謂的文學薰陶。怎麼說呢，整個氛圍就是野狗放屁，臭不可當。
“什麼感覺？丫頭。”
“臭不可聞，通篇胡說，就這群人全都槍斃都不帶一個冤枉的。”
“是啊，可是你知道嗎，這些人的組織曾經是統一戰線的重要平臺，《屈原》《棠棣之華》都是他們的傑作，當初多好的組織啊，結果，現在你再看看。”
“師母，為什麼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唄，覺得現在受委屈了。”
趙鑫立刻明白這些人是幹嘛的了，一個曾經的優秀組織，現在沒落了，成了一個只知道口嗨的真正二流子組織。這裡面的人曲折真的是不足為外人道也。“這些人也就打著文學的旗號騙騙無知的普通人了，無恥。”
“還行，還能看出這些人的真實面目，這次帶你過來就是讓你看看，有些所謂的文學青年到底是什麼成色，省的以後你也被這些人騙了。”韓師母語氣比較沉重，趙鑫只是覺得她比較嚴肅，並沒往深裡想，所以說趙鑫的情商挺令人著急的。
但是韓師母還在等著趙鑫的好奇心繼續發問呢，結果趙鑫噢了一聲就沒有後音了，弄得她不上不下的，但是心裡有事兒不說出來那是相當不舒服啊。等了一會兒，還是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她有個閨女，因為不方便是寄養在別人家的，46年才找回來，今年18，才上高中，和她們班一個文學愛好者好上了，她爸媽不同意，這不前幾天到她爸的上級把她爸給告了，現在她爸媽全部停職反省。這些人你看他們一個個文采斐然，各個都自以為是未來大師，實際上他們狗屁不是，除了哄騙小姑娘，一點價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