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眼神也有些陰鬱,他有些煩躁的說道:“媽的,咱們哥們最近是怎麼回事,你讓個村裡小土鱉給弄斷了手腕,我讓一個不知哪裡蹦出來的臭屌絲給揍成了豬頭,咱倆可真行!”
“倒黴,太倒黴了!”
這胖子正是昨天剛被秦風連揍帶羞辱,甚至當眾拉褲兜子的錢興!
昨天被濃妝女送回家,並且洗完澡之後,錢興真是越想越氣,越尋思越覺得窩囊,他堂堂錢家大公子,雖然不是縣城頂級二代,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讓人揍成豬頭也就罷了,可這拉褲兜子的事兒要是傳出去了,那他還怎麼在綠水縣混了?
本想花錢買通餐廳的人不要說出去,可轉念一想,當時除了餐廳的人,還有眾多圍觀者,哪裡能買得過來?
羞憤之下,錢興將怒火都撒在了濃妝女身上,昨天夜裡狠狠的折磨了她一夜,今天一大早,濃妝女直接被救護車拉走了,錢興直接扔了張卡給她,連去都沒去,就約著他大學時同宿舍的哥們,來娛樂會所借酒消愁去了!
“興子,你可是地頭蛇啊,怎麼也會被人打成這樣?”
錢興的同學,也就是那個眼神陰鷙的年輕人,看著他這副鬼樣子,也是很驚奇。
“哎,別說了,說多了都是淚!”錢興直接猛灌了一口酒,接著轉移話題道:“那個弄斷你手腕的傢伙是哪個村的?今天老子就叫人幫你報仇去!”
“真的!?”那年輕人頓時激動了:“青山村你知道嗎?那可是大山溝溝!”
“青山村?聽著有點熟悉,我讓人查查!”錢興說著撥通了一個小羅羅的電話。
幾分鐘後,對方就查到了關於青山村的位置還有情況。
“興哥,那個村在大青山最深處,是咱們縣最窮的山村,不過最近他們村一個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好像發了一些財,正給他們村修路呢。”
“哦對,據說那小子還是個中醫呢!”
“中醫!?”錢興猛地想起秦風來了,昨天舅舅對他的稱呼就是“秦神醫”,這個中醫不會是他吧?
要真是的話,那再給錢興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青山村撒野啊!
“對,那小子是青山村的村醫。”
“村醫?那應該不是他!”
那個秦風雖然看著窮酸,但應該不至於只是個貧困山村的村醫。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又對一旁的年輕人問了句:“打斷你手的那小子長什麼樣?像不像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子?”
“不像吧?”那年輕人沉吟了一番,道:“聽我女朋友的寡婦表姐說,他還挺能賺錢的,開著輛三十萬的車,應該不至於去做小白臉子吧?”
沒錯,這個年輕人正是被秦風捏斷手腕的孟陽。
那天他十分狼狽的離開青山村後,並沒有直接回省城,而是住在綠水縣最好的酒店,聯繫上了老同學錢興,準備狠狠的報復完秦風,上了錢小美,最好是把她那個寡婦表姐也佔為己有了,再回去。
錢興聽了孟陽的,不但沒有往秦風身上想,反倒還徹底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