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他看了下週圍的環境,他在水豚部落,距離這裡最近的是灣鱷族,不帶半點猶豫,炎納朝灣鱷部落走去。
隨著他的走動,靈氣慢慢裹住他的身體,直到整個人像是披了一件隱形衣,完全消失在人們視線中。
炎納走在灣鱷部落裡,四處打量著。
來往的獸人沒有一個能看到他,只有和他擦肩而過時,走動間帶起的涼風,讓人嘀咕:“怎麼有風呢,奇怪。”
炎納隨意的走著,灣鱷部落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這樣下去找不到有用的消息,還是去鱷祖住的地方看看吧。
於是他轉身朝著最為豪華的屋子走去。
按照鱷祖的脾性,他一定住在最好的屋子裡。
果然,炎納看到了鱷祖,鱷祖正在床上閉眼睡覺,時不時咂咂嘴,好似在做夢。
炎納淡淡的嗤了一下,悄無聲息的推開門。
鱷祖動了動,翻身繼續睡。
炎納走在屋裡,打量屋子裡的一切物品,最終把視線放在桌子上。
只見桌子上有一張紙,很薄,就像樹葉一樣,紙上畫了幾個圈圈,要麼塗黑,要麼空白,炎納不清楚代表著什麼。
於是他把目光看向睡夢中的鱷祖,打算入侵鱷祖的腦海,取讀鱷祖的記憶。
就在炎納的靈氣侵入的一瞬間,仿若被雷電擊中的鱷祖從床上跳起來。
炎納收回靈氣,站在牆邊看鱷祖的一舉一動。
鱷祖驚醒後摸著腦袋齜牙咧嘴,他的目光疑惑的掃視屋內,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影。
摸著酥麻的腦袋,鱷祖搖搖頭。
炎納目光幽深,他看著鱷祖,彷彿要把鱷祖看透,從裡到外,從細胞到血肉。
鱷祖不由一個激靈,喊了一句:“人呢?人都去哪兒了?”
聽到他的聲音,幾個獸人衝進屋裡:“怎麼了鱷祖?”
鱷祖粗聲粗氣的問:“剛剛有沒有人來我屋裡?”
獸人:“沒有啊,一直沒有人來啊。”
“奇怪,那我怎麼有一種被人看光了的感覺。”鱷祖摸著腦袋說,“我這頭也痛,像被人用錘子敲了一樣。”
“額……”獸人小心翼翼的說,“或許是您做噩夢了,又或者是睡久了……”
鱷祖瞪著他:“行了行了,這沒你們什麼事了,出去吧。”
炎納隨著獸人們離開,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屋裡的鱷祖,最後走了。
回到龜族的住處時,炎納沒有看到虞淮,卻在轉角處看到花谷和一名雌性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