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納不會放任想要傷害虞淮的犀牛活命,於是背後俯衝而下,直直的把利爪插進犀牛的後脖頸。
壯如小山的犀牛就這樣倒下了,血流了一地。
虞淮捂嘴道:“看來消費不了了。”
狗蛋:“……”
狗蛋含淚痛哭。
嗚嗚嗚,大祭司,大祭司,大祭司!!!
它討厭大祭司!!!
到手的心願值又沒了!
狗蛋躲在角落裡傷心咬手絹。
炎納則火急火燎的返回樹洞:“哥哥!”
見虞淮好好的坐在樹洞裡,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有沒有被嚇到?”
虞淮眨眼:“沒有。”
炎納一噎。
“沒有就好,要是我晚回來一步……”炎納不禁想到要是他晚回來一步的後果,心裡一陣後怕。
虞淮:“……”
要是炎納晚回來一步,他會看到隔空打牛的神絕技。
“這應該就是長角牛獸人說的獨角犀,只是我們惹它,它為什麼要攻擊我們呢?”虞淮皺眉,不解道。
獨角犀的脾氣並不是很火爆,相比黑金獼猴一類的猛獸,脾氣要溫順得多。
這一頭怎麼跟吃了炸藥似的。
炎納也想不明白,他載著虞淮來到地面,仔細觀察死去的獨角犀。
“是頭公牛。”炎納說。
虞淮的視線不禁瞟到犀牛的生殖器官上……嚯,真牛哈,用來泡酒應該很給力。
咳,想歪了,努力把自己的想法掰正,虞淮說:“難不成公的要脾氣暴躁一點?”
炎納皺眉:“或許還有頭母的,很可能有了幼崽,公牛出於領地意識和保護欲才會攻擊我們。”
虞淮看著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公犀牛……
他有些為難:“我們要去找到母犀和幼崽嗎?”
按照獸人世界的規矩,為了防止猛獸尋仇,他們會斬草除根。
炎納點頭:“嗯。”
虞淮有些糾結,公犀牛攻擊他,自找死路也就算了,但是母犀和幼崽就很無辜了。
而且是他們闖入獨角犀的領地,才會引來公犀……
“要不算了吧,天快黑了,我們還是去找新的落腳點吧。”
“也好,哥哥等等……算了我們一起去。”炎納不放心虞淮一個人留在原地,於是載著他來到河邊,用爪子抓著洗好的豬崽另尋住處。
……
一路上走走停停,他們總算在十天後回到了曾經生活的樹屋。
原以為樹屋會落敗,長滿樹枝和灰塵。
沒想到乾乾淨淨,好似還有人居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