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無礙,應當還可撐一段時間,我們要抓緊時間部署。”
“是。”
“我們快些趕路。”
慶遠世子遲疑:“可是您的身體吃不消啊,我們已經逃出來了,現在很安全,父親何必焦急。”
“不安全。”慶遠侯嚴肅道,“詔獄是什麼地方,哪有那麼輕鬆就讓你成功劫獄的,依我看多半是故意的。顧允知那小兒放的迷魂煙,故意引蛇出洞。”
“這麼說永王他們跟在我們身後?”
“說不準,所以快些趕路,爭取把人甩開。”
“是。”
等兩人夜以繼日趕赴泗州城,剛剛到達大本營,就聽到立儲的消息傳來。
慶遠侯冷笑:“皇帝老兒坐不住了。”
“謀劃多年,為辰王做了嫁衣,實在可恨。”慶遠世子面露憤恨。
被皇帝立為儲君的竟然是辰王,現下已入主東宮,以孤自稱。
“派人聯繫呼延可汗,他和我們的的交易該兌現了。”
“孩兒明白。”
……
京城,辰王入主東宮,一片熱鬧非凡的模樣。
只是經歷過一連串的事情後,辰王更會揣度聖心了。
因此沒有大肆操辦,只是默默搬進去,沒有沉醉在恭賀中。
皇帝很滿意他的穩重。
虞淮看著又上漲了百分之二的進度條,心中頗為高興。
他從顧允禎那裡知道再過兩日就是顧允知的生日,因此想要給某人一個驚喜。
顧允知也愈發受皇帝器重,還單獨問了他,要不要操辦生辰宴?
顧允知拒絕了,他沒有讓人恭賀的習慣。
比起一群人口是心非,諂媚恭維,顧允知更喜歡自己一個人待著。
現在則是喜歡和顧允卿兩人獨處。
皇帝吶吶的看著他走遠。
“終歸是失了父子情分,現在想彌補也晚了。”
人老了,總是想起從前,越想越覺得對不住。
顧允知從宮中回來後,看到一室寂寥,便往寧王府去。
寧王府有他愛的人,有家的感覺。
虞淮敏感的發覺顧允知情緒不對,只當他是在宮裡做事累了,於是哄著人說了笑話:
“有隻癩蛤蟆最近茶飯不思,就算蚊子飛到嘴邊也不吃了,其他癩蛤蟆不知道它怎麼了,這時候,有隻年長的癩蛤蟆說話了。你猜這隻癩蛤蟆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