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老方很快就抓住了其中的重點詞彙，神情間也是充滿了驚異之色。
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
不對啊，老方對自己的判斷力還是挺自信的，這一層他也想到了，所以對那個紅鸞的“觀察”，也挺仔細。
至少，他是沒有察覺到有什麼混血的氣息，基本上就是個純正的人類。
更不可能是S級化成的人類。
是人是“妖”，老方這雙眼睛還是分的清楚的。
至於她身上有沒有什麼能夠隱藏氣息的道具，老方大概率認為還是沒有的。
畢竟......那妹子身上的布料，並不算多，
“據我觀察，那個紅鸞，應該是個人類，難道你察覺到一些不一樣的信息？”
“還有，你怎麼會認識那個女人的？搞的好像很熟一樣。”
聽到老方的話，雪幽也是有些好笑的道：
“那樣的女人，在哪裡基本都是焦點，我在酒店跟她照過幾次面，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老方恍然的笑了笑。
說的也對，自己大姨姐只是不愛出門，又不代表她不出門。
“那個紅鸞，雖然氣息上沒有什麼問題，但......她給我的感覺，總有一絲彆扭。”
彆扭？
看到自家妹夫那疑惑的眼神，雪幽又解釋道：
“你也可以理解為......那個女人，給我一種違和感。”
違和感？
問題是，我咋沒感覺到呢？
“你真的覺得，那個紅鸞，像個正常人嗎？”雪幽問道。
“雖然有點騷，還有些神經質，不太像個正常人，但......”
“不像個正常人和不是人，這好像是兩個概念吧？”
紅鸞的行為舉止確實另類，但老方充其量認為其特立獨行，算個怪胎。
“不不不，比如你，你就沒有給我這種違和的感覺。”
我？
老方一愣。
“你的意思......我不算是正常人嗎？”
“難道你是正常人嗎？”雪幽那雙無辜的清眸，瞬間睜大。
“......”
這正兒八經的反問，給老方瞬間乾的兩手一攤，有點不會了。
好吧，從某些方面來說，自己確實也不算個正常人......
這就是當局者迷了，要論特立獨行，個性斐然，老方其實不比那個紅鸞差多少。
哪個正常人會腳踢聖女，拳打聖子，嘴噴單位“老同事”啊......
老方也不想在這個問題糾結太多，他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
自己的大姨姐，打個比方來說的話，算是個“妖”，而不是人。
有些東西，很可能身為純正人類的自己，還真不一定有她的那種“感覺”。
再加上雪幽剛入世不久，她對待各項事物的新奇度和敏感度都在一個頂尖的狀態，或許真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
而自己在人類社會這個大染缸裡待久了，跟她比起來，某些事物的感官上可能會具有天然的鈍感。
就像男人最瞭解男人，女人最瞭解女人，非人類最瞭解非人類一樣。
而雪幽的話，也給了老方一個重要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