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比賽結束,李萊開著車把人帶回了酒店。
他們訂的是頂樓的豪華套房,還附帶晚餐。
秦河很滿意,表示這樣可以防止他們亂跑。
“隊員和教練的信任缺失,是價值的扭曲還是人性的黑暗。”迷牙在旁邊念念叨叨。
“是你半夜出去吃燒烤吃到食物中毒吐了一晚上。”秦河翻起舊帳。
“打咩。”迷牙不背這個鍋,“不是我一個人去的,也不是我提議去的,我只是太脆弱了只有我中毒。”
“不是怪你,是怕你再中毒一次。”季風吟拍拍他的背,“關心你。”
“你是最心黑的那一個。”迷牙不吃季風吟這套。
秦河讓隊員去房間放東西了來他們套房外的客廳開會。
“我給你拿。”季風吟伸手拉過南音的拉桿箱。他自己就帶了個大揹包,此時背在背上。
“不用,我能拿。”南音想拒絕,季風吟接過就不放手,用另外那隻手拉著,和他靠近走,手指不時去勾勾他的手心,被他發現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按電梯。
“還有兩天。”他念唸叨叨,南音沒聽到,莫莫在他另一側,轉頭過來問:“啥,風哥,你說什麼?”
季風吟一下閉嘴,但是看到莫莫充滿求知慾的眼神,又說:“我說夢話。”
到了房間外,南音用房卡開了門,看到季風吟拿著他的行李站在門外不動,忍不住笑了:“進來呀,杵門口乾什麼?”
季風吟急忙進來,把門帶上了。
他們是單獨訂的房間,外面有個小客廳,裡面是大床。南音接過他手裡的箱子拉到臥室裡去。
“你不去收拾東西嗎?”他問季風吟。
“沒事,等會兒把包放房間裡就行。”季風吟坐沙發上,開了瓶水遞過去,“喝口水吧。”
“謝謝。”南音接過水,看季風吟還揹著那個大包,“你去放包吧,放好了一起下去。”
“行。”他又站起來,走到南音身邊,期期艾艾地,“我今天...打得還行吧。”
看他眼神充滿期待,南音眨眨眼:“很好,特別好。”
對方一瞬間就笑的盪漾,一雙桃花眼眯起,露出微尖的犬齒:“那我可以牽你的手嗎?”
如願以償地握住對方的手,兩個人一推開門,就看到迷牙正好出來。
迷牙看他倆手牽手,愣了一下,在南音他們開口前轉身又進屋了。
被祁遇提著衣領子帶出來:“走了,幹什麼又回頭。”
他再一看,兩個人鬆開了。自己不會被隊長滅口吧。他感覺人生好黑暗啊。
季風吟放了包,一起去了秦河他們房間,秦河和李萊住的套房,外面客廳要大得多。他找前臺要了會議室的投影儀,拉上窗簾,將資料投在牆上。
見人都到齊了,秦河先發了明天的比賽分組。第二輪晉級的隊伍是刺刀、WTA、FLY、EMK、FKL和FFL。他們運氣還算好,抽到了EMK。
“明天是組內三把,按積分算,贏得就進三強了。”秦河調出EMK的資料,“也是老熟人了,前幾次打的還順利,明天咱們爭取一舉拿下。”
李萊在旁邊很有激情地鼓掌:“對,秦哥說的對。”他都和廣告商說好了,比賽結束直接拉人去攝影棚了。剛好在這個城市拍攝,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