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回來後果然是優先跟他們講刺刀的打法。
刺刀也是2:0,打了兩把就回來了。
他將刺刀的比賽又回放,一個位置一個位置看。
跟隊友覆盤完,天也黑了。過了酒店的飯點,李萊帶他們去下館子。
在電梯裡碰到puppy他們,將近一米九的高個子把手搭迷牙身上,好像被狗熊盯上的無辜泰迪。
“吃飯嗎?”puppy和他隊友一起,“一起吧。”
李萊沒意見,從上次奪冠之後俱樂部撥的經費很多,puppy再能吃,他也能請。
迷牙幾次被puppy熊抱,整出心理陰影來了,躲在祁遇身後,謹防puppy黑虎掏心。
大家和EMK的隊員也算熟悉,不至於太生疏而感到不好意思。在附近的飯店吃了點,EMK今天輪空,也跟他們一樣,是教練才拉著覆盤完休息,錯開了酒店的飯點。
因為他們明天有比賽,吃過飯puppy也沒再多和他們耽擱,跟李萊道謝之後帶著隊友回去了。
外面已經掛上星子,這幾天白天天氣回溫,但是晚上的冷風吹著還是有些刺骨。
“我們也回去吧。”李萊看了一眼身後的一群人,這可是他下次談贊助的搖錢樹們,不能吹凍了,“要是耽擱久了秦哥又要陰陽我。”
幾個人也沒有出去閒逛的心,跟著李萊又慢悠悠走回酒店。
秦河晚上沒召他們一起開會,只是給他們單獨發了資料,讓他們自己去研究。
接連兩天他們都沒怎麼出酒店,在酒店的小會議室沒日沒夜的訓練,除了睡覺,唯一能稱得上是休息的時間就是聚在一起看比賽的覆盤。
第三天一早,李萊就開車把人帶到賽場。
南音昨天睡的還算早,但是不算特別安穩,現在有點打哈欠。
李萊遞了罐咖啡給他,是美式,但是是熱的。
他喝一口,苦的表情都變了:“這不是中藥嘛。”
熱美式,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大冬天的喝冰的不好,萬一鬧肚子了,咱們帶來的替補可沒你和小風默契這麼好。”李萊解釋。
南音又捏著鼻子喝了一大口,迷牙適時給他遞了個巧克力,不算太甜,但比熱美式要美好的多。
季風吟接過他沒喝完的半罐,仰頭喝了。
李萊問迷牙喝不喝,迷牙:“謝謝,我的命已經夠苦了。”
到了地方,今天是陰天,一下車,冷風吹過,把還有點迷糊的南音直接吹清醒了。
季風吟走到外側替他擋住風,一行人和外面排隊的粉絲打招呼後進了休息室。
今天是和RNW打,比較新鮮的隊伍,上次秋季賽都沒有遇到過,也就是這個隊伍這次在選拔賽爆冷門把SMZ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