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後悔。”
不反悔。
不後悔。
陸奢這次堅定決心，為了打消沈重的顧忌，他故意刺激沈重，“你會不會？要不要手機上找個教程放旁邊？”
沈重，“……”
“嘴這麼兇，待會兒別哭。”
陸奢勾住沈重的脖子，貼近他耳根，用柔軟性感的聲音蠱惑他。
沈重腦袋裡彷彿被雷轟炸了一下。
靠。
陸奢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沈重已經喪失理智思考問題的能力，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陸奢那句‘哭也別停’的話，身體裡的血液直往天靈蓋衝。
他的手再也控制不住探索。
陸奢，“什麼東西這麼香？”
沈重答，“精油。”
陸奢細聞了一下，“味道有點熟悉。”
沈重記性很好，他之前看過一眼包裝，“茉莉的。”
“你什麼時候買的？”
沈重見陸奢居然還有興致聊天，忍不住檢討自己是不是太溫柔導致陸奢感覺無趣？
他加重手中的力道，“幾年前。”
陸奢驚喘一聲，“那不是過期了嗎？”
沈重，“逗你的，這也信？”
“買面霜送的。”
陸奢，“嗯，這個香味不錯，什麼牌子的？”
沈重忍無可忍，他低頭堵住陸奢喋喋不休的小嘴，“做事專心一點。”
咦？
這話好似在哪裡聽過。
不過陸奢已經沒有精力去想其他更多，沈重很快將他捲入一場風暴中，兩人抵死纏綿，彼此都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陸奢喘息著，像一條被人從海里丟上岸的魚，掙扎著，扭動著，想要一線生機。
沈重耐著性子安撫他，想要讓他儘可能放鬆，不過陸奢一直很緊張，緊張得直冒冷汗。
時間滴答滴答過去，漫長的試探過後。
“可以嗎？”
沈重呼吸很重，哪怕箭在弦上，他還是最後一次問陸奢，想要尊重陸奢的決定。
陸奢額頭上的汗往下滴，他揮拳重重錘了一下沈重的胸膛，
“媽的，到底行不行？”
“不行換我。”
靠。
沈重的暴脾氣也起來了，立馬不再客氣。
一瞬間，陸奢痛得眼冒金星、青筋爆跳，整個身體蜷縮成了蝦米。
媽的，痛感有剛才十倍之多！
沈重真不是個……
正常人。
被狠狠刺激到的不只是陸奢，沈重更是煎熬得不得了。
剛開始他只覺得自己的魂都飄起來了，有股電流從尾椎骨沿著脊背一路往上攀爬直至天靈蓋，激得沈重頭皮發麻。
可不能繼續的痛苦很快緊隨而至。
陸奢痛得倒在床上抽抽，沈重心疼不已卻又毫無辦法。
陸奢臉蛋通紅，額頭的青筋還爆著，他死死掐住沈重的胳膊，口中喃喃自語，
“別……別……”
“動。”
他感覺此時此刻就好似一把尖刀扎進了他的胸膛，利器刺破血肉帶著的疼痛令人窒息。
陸奢眼前一陣暈眩，天地都在旋轉，黑白交替，腦子裡跟無數個鞭炮在爆炸似的，炸得他耳鳴頭痛。
太特麼造孽了。
陸奢覺得自己多半要痛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