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爺勸說他,“小夥子,凡是不能強求,最好的狀態就是順理成章。”
明明大爺說的是畫畫的事,陸奢卻莫名想到那個人。
“你右手不行那便試試左手,只要堅持不懈總歸會有長進。”
陸奢禮貌地謝過大爺,然後嘗試用左手作畫。
一開始不適應,畫得亂七八糟,慢慢的,陸奢找到一點規律,不知不覺就畫得有些晚了。
回去時,天已經黑了。
不過陸奢的心情不錯。
這段時間以來,因為沈重和手的事,陸奢煩得不得了,卻又不敢在沈母面前表露出來,生怕她擔心。
陸奢幾乎是哼著小歌去坐公交,到站下車,每天重複往返的路線他現在閉著眼睛也能到家。
沒什麼警惕心的陸奢並沒有發現身後跟蹤的男人。
系統000剛剛察覺不對勁要提醒宿主時,一個男人已經箭步上前,手裡加了藥的布巾死死捂住陸奢的口鼻。
陸奢本能掙扎,可已經有人控制住他的雙手。
很快陸奢就感覺到頭暈無力。
隱約間聽到有一個人低聲說,“背上走人。”
陸奢再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狹小潮溼的地下室裡,他被綁著一張椅子上,嘴裡也塞了布條。
這情節怎麼跟拍懸疑片似的?
【破系統,有這個劇情嗎?】
系統000將書從頭翻到尾,連旮旯都不放過,【沒有。】
【那現在怎麼回事?】
系統000,【我也想知道。】
陸奢,【……】
他這是被綁架了嗎?
作為陸家少爺的那19年他沒被綁架,如今成了窮光蛋反而有人綁架自己?
陸奢真是無語了,不過他此時也顧不得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逃命要緊。
陸奢嘗試著站起身,卻一個不小心被椅腿連累,整個人‘啪’摔倒在地。
惡。
這地上一股子血腥味。
陸奢頭皮發麻,不會是綁匪常常用來殺人越貨的地方吧?
他越發想要逃離此處,可身上的繩子捆得太緊,無奈之下,陸奢只得將後面的椅子朝牆上撞去。
椅子一旦破裂,他就有機會掙脫繩索。
不過就在陸奢才撞斷一條椅腿時,鐵門打開。
走進來幾個匪裡匪氣的男人,每個身上都有紋身大金鍊,眼神兇惡殘忍,黑社會的標配。
陸奢與他們對視,心道,完了。
“唔唔……”
一個人拿掉陸奢嘴裡的布條。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
為首的男人臉上有刀疤,眼神最是狠辣,陸奢絲毫不懷疑他會殺人。
那人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打量著陸奢,“嘖,小白臉。”
“怪不得咱少爺喜歡,夠嫩的呀。”
“要不我們也玩一把富人的遊戲怎麼樣?”
旁邊幾人都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彪哥,你口味好重,我還是喜歡娘們。”
‘啪’
彪哥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一耳光抽在那人臉上,“誰讓你提我名號?”
“對,對不起!”
那人嚇得臉色慘白。
彪哥的眼中閃過殺氣,“看來這小白臉今天是不能活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