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陸奢喝水的間隙，何載生就把沈重剛剛轉給自己的錢給他看，“……讓我一定要把你伺候好。”
“陸老師想吃什麼儘管說。”
陸奢對沈重的行為感到哭笑不得，他哪有那麼嬌貴？
“小何，你吃過早飯了嗎？”
何載生來的時候五點半，現在差不多六點，何載生抓抓腦袋，“還沒來得及。”
“那我現在想吃早飯了，你幫我一起買。”
“你想吃什麼？”
陸奢，“就煎包和小米粥吧，你想吃什麼隨便買，不需要跟沈重客氣。”
何載生不好意思的笑，“好。”
他沒走多久，凡仔就來了，“……睿哥讓我給你送早飯。”
陸奢連忙謝過。
凡仔又逗留了片刻才走的，陸奢望著對方離去的方向微微發愣，凡仔說是周術對他的馬動了手腳。
這種只有電視劇裡才會有的情節，陸奢沒想到會發生在現實中，而且就在自己身上。
“陸老師，我特地打聽了一下，科室裡的護士姐姐說這家的煎包最好吃，我去的時候剛好新出爐了一鍋……”
等何載生說完才發現陸奢沒在聽，他表情有些迷惘地望著病床正對面的電視機。
“陸老師，你想看電視嗎？”
陸奢這才回過神，連忙笑笑，“不是，我剛剛在想事情。”
他在想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跟周術結的仇，就算有一些網友拿他倆對比，那也不至於下這種毒手呀。
“咦？”
“這誰買的？”
何載生看到桌上的早餐。
“是睿哥的助理送來的，他剛剛走。”
何載生感慨，“陸老師，睿哥對你真不錯，在馬場上奮不顧身地救你，現在還無微不至地照顧。”
“如果我是你的話……”
肯定選戴睿這種陽光帥氣的大男生，才不會選沈重那種陰晴不定的男人。
不過何載生聰明地將後面的話咽回去。
戴睿看上去可不像喜歡男人的人。
不過沈重更不像啊。
所以誰知道呢。
陸奢也很感動，“是啊，睿哥人很好。”
他跟戴睿接觸不深，也不過才幾天的交情，沒想到戴睿會那樣冒險救自己，這個恩情他都不知道怎麼還。
陸奢吃完早飯護士小姐就進來掛水，他望著輸液管裡滴答滴答。
看看時間，快七點了，早上的大街應該不堵。
——到機場了嗎？
——剛到。
——早飯吃了嗎？
——沒有。
——你剛剛走的時候我給你包裡塞了個麵包。
陸奢太瞭解沈重的性子了，忙起來的時候壓根顧不上吃飯，所以一有空就會提醒他準點吃飯。
沈重果然翻出一個麵包和一瓶酸奶，心頭微微一熱。
——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你給小何上課的時候。
沈重失笑，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隨便閒聊，哪怕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淡淡的溫馨。
——我剛剛聽說了周術的事，是你去辦的？
說起來，沈重算得上辦事效率特別高的那種人，陸奢不過睡了一覺，沈重已經把周術送進了局子裡。
——小何說的？
——那倒不是，是戴睿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