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伸手揉了揉陸奢的腦袋，覺得他家小奢真可愛，“你覺得K是真心的還是玩弄宋明澤？”
“我怎麼知道？”
陸奢以前就不確定，現在更迷糊了。
“對了，我在商場遇到K的時候聽他說找宋明澤有事，不過我沒問什麼事。”
“他會不會真的只是有事？”
“不談感情的那種？”
沈重失笑，“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而已。”
“其實要找到真相併不難，我可以動動手指頭。”
真相？
沈重見陸奢一臉困惑，“就是幫你查查K這個人，他都有什麼秘密，婚姻狀況、家庭狀況、人際交往。”
“想不想？”
這個提議說實話挺誘人的，但陸奢知道沈重從來不做賠本買賣，他肯定有所求。
“你要幹什麼？”
陸奢這話就是有商量的餘地，沈重立馬順著杆子往上爬，“你知道的。”
然後手指就不安分地繼續剝陸奢的睡衣。
陸奢，“……”
沈重腦子裡除了那幾兩肉裝不下別的東西了嗎？
等沈重把陸奢剝了個精光時才發現某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表情相當不友好，“怎麼了？”
陸奢咬牙，“我感覺我像是在賣身。”
“是嗎？”
沈重聽了這話，眼中的笑意淡去，修長的手指順著陸奢的脖頸往下摸索，
“那你在為誰賣身？”
貼著陸奢的耳廓，沈重的聲音漫不經心，卻透著一股讓陸奢警惕的寒氣，
“宋明澤嗎？”
陸奢還沒來得及答話，耳垂的邊緣就被鋒利的牙口銜住。
‘嘶’
陸奢疼得輕抽一口冷氣。
“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就會跟宋明澤在一起？”
如果當年陸振沒有發現兩個孩子抱錯的真相，他跟陸奢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哪怕他們在同一個學校。
宋明澤若是再大膽一點，陸奢指不定就心軟點頭了。
想到陸奢跟別人在一起，想到陸奢不會出現在自己生命裡，沈重就忍不住胸悶氣短。
陸奢無語，“我要跟宋明澤在一起還等到現在？”
“我們認識那麼多年，想在一起早在一起了。”
如果沒有沈重，陸奢大概率會像一個正常男生那樣找個小姑娘談戀愛結婚生子，一輩子都不會發現他還會愛上男人。
命運就是如此捉弄他。
讓他愛上一個書中的男人，讓他終生惶恐，就怕有一天突然醒來時自己回到了另一個世界。
陸奢當然希望能回去，可他無法丟下沈重。
他的不安不敢告訴沈重，告訴沈重也沒用，又何必多個人煩惱呢？
“後不後悔？”
陸奢感覺沈重的情緒有些焦躁，不解，“後悔什麼？”
沈重定定看了陸奢片刻，卻沒有繼續說下去，食指輕輕描過陸奢的眉尾，“沒什麼。”
“睡吧，我明天幫你查一下。”
嗯？
這就完了？
陸奢對於沈重突然放過自己還有些不適應，鬼使神差的，陸奢伸腳試探性地勾了勾沈重的腿，
“不用我賣身了？”
沈重原本沒理會，可陸奢又蹭了兩下，蹭得沈重心窩裡直癢癢，終於忍不住翻身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