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壯吐出一口水,咳嗽起來。
成了!
秦之恆看於悠呼出一口氣,跌坐在地。
陽光灑在她滿是汗珠的臉上,像是給她鑲了金邊。秦之恆只覺得心臟跳動的厲害。
有什麼東西,帶著一股子溫熱,緩緩流進了心裡。
張菊仿若新生,爬過去抱住小壯,不停地給於悠和秦之恆道謝。她不知道於悠做的是啥,但是她兒子活了!
“謝謝,於悠,之恆,嫂子謝謝你們兩口子!”
於悠擺擺手:“嫂子,這季節水涼,你趕緊帶小壯回去洗個熱水澡。”
秦之恆身上也溼透了,於悠也回家給秦之恆燒熱水。
鍋裡放上水,點上火,於悠拿了個乾毛巾打算給秦之恆送去。
推開門,秦之恆上半身已經脫的精光!
腰背挺直,小麥色的肌膚下是線條優美的肌肉,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於悠眨巴著大眼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只覺得臉上像著了火,都是熱意。
她真不是故意要看的!
把毛巾扔給秦之恆,轉身,跑走!動作一氣呵成。像是一隻逃跑的兔子。
秦之恆忽然朗聲笑了起來,胸腔裡滿是愉悅。
又過了兩天,收完白菜,冬小麥也還沒到澆水的時間。村民們有了幾天空閒。
秦之恆再一次去了黑市。
沒成想,剛進去沒多久,就被幾個人堵在了巷子裡。
“侯哥,是這個人吧?衣服和長相,都對上了。”
“應該是。”
被叫侯哥的男人開口問:“你前天是不是在黑市上揹走了個老太太?”
秦之恆一開始擔心是紅袖章,可那個紅袖章並沒看見他的長相。
這些人氣質上有些痞,也不像,心裡有些疑惑。
聽到問起老太太,才遲疑的點點頭。
“我們老大四處找你,走,走,趕緊去見見。”
老太太是他們老大的媽,在家鬧著找恩人。他們老大能在黑市說了算,自然人品也是有的。這恩肯定是要報的。
幾人擁著秦之恆,很快進了一個四合院民房。
秦之恆的大機遇,從這一刻開啟了……
於悠和曹秀這幾天忙的像個陀螺。除了下地掙工分,就是做綠豆糕。母女倆還要去送貨。
於柔更厲害,除了下地就是編籃子,晚上不睡覺也要堅持編滿十個。
“媽,我爸和小遠呢?”於悠邊炒豆沙餡兒邊問道。
“別提了,你爸看今天不用上工,昨晚上就去空間裡拾掇他的寶貝種子了。把你弟拉到後院去鋤地了。”
“他說自己可算是後繼有人了,要把你弟培養成種子大王。還要讓你弟以後上農學院!”
於悠聽了呵呵直笑。當初自己上大學時候,堅持學了化學。他爸鬱悶了好一陣子。
“你爸是真的愛這行啊。咱們出去旅遊到處吃吃喝喝,他倒好,到處選種子買種子。”
於悠不厚道的笑了,發現有兄弟姐妹分擔也挺好的。
老弟,好好享受這沉重的父愛吧!
於衛民帶著於遠翻了兩分地,回來歇歇。看媳婦閨女們忙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