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豐和秦之雅結婚多年,忽然有了這麼一回插曲,二人的生活平添了一些小小的波瀾。
聽說此事之後的秦之恆想要去興師問罪,卻被於悠攔下來。
“依我看,這事兒席豐沒什麼錯。”
“那姑娘也沒有什麼錯,崇拜英雄也很正常。”
“你這麼冒冒失失的去,人家沒問題都被你弄得有問題了。”
於悠將秦之恆給勸住,但後者卻不想就這麼不了了之。
先前秦之初被趙文欺負,他們雖然把人救了下來,但受到的傷害永遠無法彌補。
秦之恆深知,問題都必須扼殺在搖籃裡。
於悠瞭然。
“交給我吧。”
第二天於悠趁著席豐午休,約他喝咖啡。
咖啡廳裡,二人對面落座,席豐那表情,比被子裡的藍山還苦。
“嫂子……”
“你不喝?”
於悠打斷席豐的話,隨意地翻開菜單,“喝不慣咖啡,就來杯牛奶,或者茶?”
席豐哪裡喝得下。
不過於悠慢慢悠悠的模樣,席豐也不好顯得太著急,只能開口要了一杯白開水。
於悠有心吊一吊他,故意沒說話。
席豐從未如此不安過。
彷彿屁股上有釘子一般,坐立不安。
他還是沉不住氣,急不可耐地開口:“嫂子,你救救我吧,班玉那事兒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就執行任務救個人,誰知道她還會找上門啊!”
“你要是沒透露你的信息給她,她還能找到京市來?”
於悠的邏輯清晰。
若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緣,那茫茫人海還不知道找到猴年馬月。
席豐面色微楞。
他磕磕巴巴道:“不,不會吧,我就是她醒了之後,誇了她兩句,這小姑娘挺能跑,順便介紹了一下自己——”
“言多必失,你看。”
於悠攤手。
她也不是向著那姑娘,只是幫秦之雅敲打敲打席豐。
正所謂七年之癢。
一輩子實在是太長了,更何況眼下的世界每一天都在變化,想要一個人不變,確實有些難。
與其解決苗頭不對的女人,不如從根源上掐斷。
“知不知道什麼叫男德?”
“男德?”
席豐看著於悠,見她從懷裡掏出一本小冊子。
於悠語重心長道:“書讀百遍其義自見,現在是新時代了,什麼三從四德早就過時了,想要老婆好,想要老婆不帶孩子跑,你們男人可就得好好把握住,不能犯錯。”
“就像班玉這件事,你以為你沒有犯錯,但其實,你早就有疏漏了。”
“恪守男德,婚姻美滿。”
於悠的話是一套接著一套,席豐想不上套都難。
見他如獲珍寶,於悠又友情附送了兩張船票。
“請個年假,帶之雅出去轉轉,你是拿到了功,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裡可都是她操持的。”
“就當嫂子和你大舅哥贊助,好好玩玩,孩子你們不用擔心,直接送來四合院。”
安安寧寧遠赴國外,王月榮就守著曦曦,雖然輕鬆,卻覺得冷清。
席豐歡天喜地的去了。
小院也因為多了兩個孩子又變得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