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月月劍指大獎,連帶著上官驍訓練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舞團特意留了一間空的練功房給二人。
有時其他人都走了,馮月月還會留下來加練。
應魁有最完美的天賦,萬菁菁有最刻苦的耐力。
馮月月彷彿他們最完美的結合體。
因此加練的主題一般是以訓練上官驍為主,應魁偶爾會來指導一二。
“不行了不行了,歇會兒!”上官驍直接跌坐在地。
老天爺,他本來學舞蹈就不是為了當什麼大藝術家,就是能少考幾分,輕鬆混個文憑。
馮月月這樣的魔鬼訓練他真是吃不消。
她給上官驍倒了杯水,“那就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後繼續。”
看著她彷彿不知累的模樣,上官驍由衷的佩服。
不過也有些許的擔心。
上官驍半開玩笑道:“咱倆現在這樣,舞團裡的人都說你慘遭我毒手了呢。”
到哪兒都不會缺八卦的人。
一個是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一個是遠近聞名的花花公子。
他們二人走的越近,談資就越多。
馮月月斂著美顏。
“鼻子下面一張嘴,又沒長在我身上,我也管不了別人說什麼。”
“隨他們。”
應魁曾經說過一句話,馮月月深以為然。
“當你無可挑剔且無法超越時,人們就只能窺探你的私生活。”
就好像通過窺探就能夠發覺到你的缺點一般。
這是人的劣根性。
上官驍一聽,人家小姑娘都不介意,他一大男人要是對外面的聲音耿耿於懷就太小肚雞腸了。
索性閉上嘴,手腳並用地爬起來。
“繼續。”
“還沒到十分鐘呢。”
“甭管了,回頭咱們提早點結束,不然太晚回去了也不好。”
上官驍發誓,他真是把這麼多年沒用上的功都發揮出來了。
在陳瑞回京市緊鑼密鼓準備婚禮時,金舞鞋大賽如約而至。
從前馮月月都是獨舞。
這回帶上了上官驍,作為首次的參賽選手,上官驍還有點兒緊張。
馮月月笑道:“我還以為上官公子閱覽大場面無數,不會害怕呢。”
上官驍哪裡能讓人看見自己露怯,梗著脖子和馮月月耍貧嘴:
“我這是為其他選手緊張。”
“就咱倆的實力,大獎非我們莫屬。”
“那就借你吉言啦!”
馮月月揮揮手,便去休息區換衣服,並與上官驍約好在候場室熱身。
等她裝扮好,上官驍靠在把杆旁已經等候多時。
他彷彿自帶一個結界一般,愣是在選手雲集的候場室裡霸佔了一塊空地,無人敢靠近。
馮月月心知肚明。
“又耍橫了是不是?”
上官驍有個習慣,就是從不和別人一起用把杆,說是有一股臭腳丫子味兒。
馮月月一進門,人群中就有人小聲嘀咕起來:
“神氣什麼呀,不就是投了個好胎嗎?”
“就是,誰比誰差啊,沒教養。”
“見過女的傍大款,沒見過男的吃軟飯吃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這年頭能學藝術的家底兒都不差。
不乏非富即貴的人。
認識馮月月的也不在少數。
不敢招惹她,可總是有些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