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門的動靜鬧的不小,守門的四名保鏢卻完全不受絲毫影響。
其中,就有一個聽不下去,擔憂的問道:“老大,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羅總吩咐我們守好這道門,確保外面的人進不去,裡面的人出不來就行,我就不相信他中了那麼猛的藥劑,還真有多餘的力氣弄死小姐?”
殺人是要償命的,傅零珩近千億的身價,難不成真會為了他那個拉小提琴的太太守身如玉跟他們萬協弄到魚死網破的地步?
他們羅總也不是吃白飯的蠢貨,沒有足夠的把握,給他吃熊心豹子膽他都不敢對傅氏的太子爺使這種骯髒手段。
總統套房內所有的水閘都被關了,物理降溫是不可能的,房門從外面上了兩道密碼鎖,沒有羅總本人的指紋根本別想打開。
即便他傅零珩在藥效發作的情況下能忍著坐懷不亂。
那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整夜,明天見了媒體又該作何解釋呢?
沉悶的撞擊持續了將近五分半,羅馨悅的腦門被磕出一大塊口子,粘稠的血液順著她的鬢角嘩嘩流淌,
髮絲粘貼在慘白的臉頰上。
這還不夠,傅零珩陰惻惻的眸染紅一片,丟垃圾似的隨手將她丟棄於電視櫃角落。
她的腰對準尖銳的櫃角,慣性的力道下只聽‘嘎嘣’一聲脆響。
腰椎的劇烈疼痛襲來,她倒吸一口涼氣,長指甲因緊摳地面被掀翻,十指連心的痛楚令她渾身痙攣,汗珠順著額前滑落。
她卻依然死咬住下唇低聲嗚咽,一雙眼睛裡寫滿了痛苦、恐懼與絕望。
“零珩....哥哥.....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討厭到......浴火纏身......都不願意.....碰我?”
傅零珩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急劇升騰。
他居高臨下睥睨著蜷縮起雙膝,渾身顫抖的像在風雨中搖曳的羅馨悅,嘴角勾起嗜血又偏執的笑意,“你這種貨色,也配?”
“可是......你明明跟我一樣很難受.....你出不去這道門.....你也沒有別的辦法,零珩哥哥,我們各取所需,不好嗎?”
腰椎的疼痛不停刺激著羅馨悅的神經,她咬緊牙關費盡力氣想要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