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收回掌,退到桌邊,拿起了一根烤串,坐了下來。
張楚嵐伸出雙手,用力一握。
舒暢啊。
他驚訝的說,“師叔,原來你的炁真的這麼神奇!”
師叔?
這個稱呼讓玉清擼串的動作停滯了一瞬。
她總覺得,張楚嵐這貨一禮貌,問題就大了。
於是,她禮貌一笑。
“小手段,不足掛齒。”
張楚嵐撓了撓後腦勺。
總覺得他這位師叔一笑,就要出大事了。
玉清將竹籤扔到一邊,撐著下巴問,“怎麼回事,幾個小嘍囉就能將你們幾個打個半死?
若真是如此,你們也該回爐重造了。”
王也擺了擺手,“這事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了。
我們三個想辦法入了內景,廢了半條命問到了除王藹之外的幕後主使。
臨出來時,老張這貨不知道問了個什麼,被答案迷惑,失了智。
要不是馮寶寶幫我們順過氣來,我們三個恐怕就搭在那兒了。”
張楚嵐撓了撓後腦勺,嘿嘿一笑。
“我的鍋,我的鍋,對不住您二位。”
王也搖了搖頭,正色道,“有個事,道爺,您幫我分析分析。”
玉清啃著串,含糊的‘嗯’了一聲。
“我遇上了一個很神秘的人,他偽裝我們目標中的刀疤臉。
怎麼說呢,那個人神出鬼沒的。
我和他動了手,他很強,一招將我打倒後,就消失不見了。
偏偏幕後主使只有王靄和陳金魁,那人並不在其列。
您幫我分析分析,這個人的目的何在。”
“一招制住了你,卻沒有殺你?”
“這是最奇怪的地方,他將我擊倒之後就消失不見了,並沒有做下一步動作。”
玉清摸了摸下巴,“衝著你去的,說明他對你或者你身上的某樣東西感興趣。
沒殺你,說明他對你的性命不感興趣。
沒有向你逼問風后奇門,說明他也不想得到風后奇門。
難道他只是對風后奇門好奇?
又或者說,他是對風后奇門所產生的效果感興趣?”
玉清搖了搖頭,“只不過是匆匆一面,很難猜出他的目的。
若他真的盯上了你,以後一定會再次出現。
再見時,或許你就能推測出他的目的了。”
王也面色難看的嘆了口氣。
“連亂金柝都鎮不住他,被這樣的高手盯上,真是令人頭痛。”
玉清忍不住調侃,“這不是說明也總優秀嗎?”
王也翻了個白眼,“我謝謝你啊!”
諸葛青笑眯眯的說,“有位名人說得好,‘盡我最大的力量,別的,就是管他孃的。’
王道長,何必想太多,管他孃的。”
王也嘴角一抽。
說實話,諸葛青頂著那張花花貴公子的臉,吐出如此粗鄙的話語,真讓他挺不適應的。
說話間,陳朵和馮寶寶從陽臺回來了。
馮寶寶雙手縮在身後,一臉‘我什麼都沒幹’的表情。
陳朵坐到玉清身旁,雙手放在大腿上,一臉‘我很乖’的表情。
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玉清和張楚嵐深諳其理。
張楚嵐眯著眼,靜靜的盯了馮寶寶片刻。
馮寶寶機智的大眼睛越來越小,頭也越來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