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做出洗耳恭聽狀,“說來聽聽。”
“既然業火痋如此危險,我們為何不利用角麗譙和那股暗中的勢力,藉由他們找到業火痋母痋,我們再出手將那唯一一隻母痋給消滅掉,徹底解決這個具有潛在威脅的東西。”
李蓮花當真認真思考了起來。
片刻後,他斟酌著說,“這確實是一個符合長遠利益的辦法。
但這也帶來了兩個問題。
其一,我們能不能及時將母痋奪走,或者在母痋被放出來的時候及時控制住它。
其二,我們有沒有辦法徹底消滅那隻母痋。”
玉清撐著下巴道,“第一個問題不算問題,第二個問題可以調查。
剛剛你也說了,他們在尋找的那隻母痋是最後一隻,說明以前南胤皇族有更多母痋,只不過都已經死了。
這也側面說明了一件事,母痋是有辦法徹底消滅的。”
“如今角麗譙有一片羅摩天冰,我們有一片羅摩天冰,還有兩片不知去向。
這樣一算,我們或許有更多的時間去查消滅業火痋的辦法。”
玉清歪了歪腦袋,促狹道,“笛飛聲現在恐怕已經出賣色相了,要不你也使個美男計,再請蘇姑娘幫忙查一查?”
李蓮花額角青筋跳了跳。
禍禍完笛飛聲還不夠,現在又想禍禍他?
李蓮花呵呵一笑,無情開口,“幹活吧。”
玉清撓了撓臉頰,這……算是默認了吧。
李蓮花當然知道這件事需要請蘇小慵幫忙,但還沒到出賣色相那一步。
他摸了摸下巴,就是不知道笛飛聲現在如何了。
笛飛聲現在如何了呢?
他已經成功的忽悠住了角大美女。
話說回到解無心槐那日。
笛飛聲其實早就清醒了。
李蓮花偷偷鑽進他房間,不知道兩人商議了些什麼,半天才溜溜達達的出來了。
因著玉清在,角麗譙沒有大張旗鼓的來搶人。
只是讓鹹日輦和金鴛盟的人埋伏在外邊,自己潛入院中將假裝昏迷的笛飛聲偷走。
當然,這一幕發生在玉清與李蓮花的眼皮子底下。
可以說是放水放成海了。
角麗譙將笛飛聲帶回金鴛盟總壇後,將他放進一間密室的石床上,並派血婆帶人埋伏在外邊的暗道內,自己則在床邊等待笛飛聲甦醒。
隨著時間的推移,密室內的氣氛愈顯焦灼。
笛飛聲心中毫無波動。
終於,在折磨夠了眾人的心神之後,他……做作的醒了。
為何說做作?
蓋因為他裝作頭痛欲裂的模樣有些……虛假。
角麗譙關心則亂,半點沒有發覺。
笛飛聲捂住腦袋,打量著四周,蹙緊眉心問,“這是何處?”
角麗譙眸中掠過一絲疑惑,略帶試探著問,“這裡是金鴛盟總壇,尊上,你不記得了嗎?”
“嘶——”笛飛聲痛苦的捂住額頭,“我記得昨天才從玉城出關,似乎還見到了你、血婆和藥魔,對,還有百川院那群廢物。”
“尊上,你是說……昨天?”
“是啊,”笛飛聲打量著四周,“這裡是金鴛盟總壇嗎?似乎很不一樣。”
“尊上,是這樣的,十年前東海一戰後,金鴛盟總壇被四顧門那群人攻破,我們不得以才撤離那處,選了新址重新建造了一座總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