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書籤正面的內容,全都是關於他和錆兔的,背面內容則是他和義勇的。
其文字簡練精幹,三言兩語就各自描寫出了他們三個的愛恨交錯。
哈?這也行?
上島成也兩眼一閉,緩了緩。
隨後把書籤放回,關上書,塞到原來被發現的位置。
當真菰忙完回來的時候,上島成也已經不在屋內了,桌子上只留了一張小紙條,寫著對方的留言。
【我出去走走。】
真菰收好紙條,餘光瞥到桌下,抽出一個本子,那本子是她三年前用過的,內容她很清楚。
而這本子似乎有剛剛被人翻閱過的痕跡,書籤也被挪動過了。
想到那人可能是誰,真菰歪了歪頭。
咦,成也哥哥怎麼不來質問她這本子的事,不會是被嚇壞了吧?
不過也好,這三年內看過她書的人都以為錆兔和義勇有一腿,殊不知那書籤上的內容才是她愛寫的。
正好成也哥哥也回來了,素材以後肯定多,不是嗎 ^_^ 。
-
附近的建築都是陌生的,上島成也也不知道自己漫無目的轉到了哪個地方。
總之他覺得,要離真菰這個可怕的太太遠一點。
現在他腦子裡全是書籤上的內容。
虛構虛構……都是小女生嗑cp的虛構。
他這麼給自己做著暗示。
就在這時,前方道路響起一個男人不敢置信且有些醉意的聲音,含糊不清:
“恩人?”
不明抬眼,上島成也看見一個無論髮型還是髮色,都跟現任炎柱一模一樣的中年男人。
是煉獄杏壽郎的父親,煉獄槙壽郎。
“恩人!”煉獄槙壽郎扔掉手裡的酒瓶,跌跌撞撞上前死死握住了上島成也的雙手。
上島成也:“!!!?”
而比他還受驚的是一個煉獄家貓頭鷹縮小版的人。
“父親!”千壽郎急忙從後面奔來,扶住他喝得醉醺醺的父親。
母親舊病復發,心情不好的父親在外喝酒解愁也就算了,這當街搭訕騷擾漂亮美少年是鬧哪樣啊!
千壽郎很崩潰。
“抱歉抱歉,非常抱歉!”
千壽郎用力拖住父親沉重的身體,隨即咬牙掰開他父親握住上島成也的手。
槙壽郎醉眼朦朧,打了一個酒氣十足的酒嗝,腦袋發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