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圈子裡的朋友出去聚會,便聽到八卦,溫景初在酒局上說自己是妻管嚴。
現在整個圈子都在傳溫景初怕老婆。
八卦越傳越離譜。
離譜到容煙每天規定溫景初幾點務必要回到家裡,不然就跪鍵盤伺候。
原本還覺得嫂子性格比較清冷,又出身書香門第,許是規矩比較多,唐穆川信了。
可此刻瞧著容煙臉含嬌羞的往溫景初身後躲。
溫景初這傢伙,戲還挺多。
而容煙,在聽到唐穆川這句意味不明的話,下意識的抬眸看向身旁的溫景初。
路燈昏黃的光影下,映襯在男人的側臉上,顯得他的五官更加俊挺。
溫景初被容煙盯著心裡直髮虛,他睨了眼正狼吞虎嚥的唐穆川。
吃他的東西還那麼多話說。
要不是容煙讓自己給,還不捨得給他。
溫景初:“你一個大男人聽什麼八卦,我看唐伯伯就是對你太放鬆了,沒時間工作,倒有時間聽別人胡說八道。”
溫景初眼神警告唐穆川不要亂說話。
唐穆川沒忍住的嘖嘖兩聲,由衷感嘆,他以前怎麼沒發現溫景初原來這麼狗呢。
屈服於他的淫威下,唐穆川連連點頭,“是是是……我聽別人胡說的。”
趙暖一臉不解的看著這兩個大男人在鬥嘴。
容煙再次狐疑的抬頭看了眼自己的老公。
她忽然明白了。
唐穆川帶著趙暖在前面走。
後邊,溫景初在容煙面前蹲下,“老婆,上來吧,我揹你到半山腰你再下來。”
她很少運動,偶爾運動也是做做瑜伽,要是讓她自己走到山頂估計比較難。
溫景初怕她一下子運動量過大,星期一上班就得難受了。
靈山寺就在半山腰,容煙平時過來靈山寺,走上去時已經氣喘吁吁。
她聽溫景初的話,趴到男人挺拔寬闊的背上,手臂勾著他的脖子。
溫景初站起身,輕輕的掂了掂。
太輕了,得好好養養。
現在只剩她與溫景初,容煙伸手揪著他的耳朵,“你要老實說話,是不是在外面講我壞話了?”
男人低笑一聲,嗓音裡帶著慵懶磁性,“我怎麼敢說你壞話,老婆,你要相信我。”
稍頓,他故意放輕聲音,快速帶過,“只不過說了下我們家管得比較嚴格而已。”
聽到這話,容煙簡直要被氣惱了。她握起拳頭朝男人的肩膀捶了一下,“溫景初,誰教你在外面講這些話的?”
“是不是謝恆?”
這鍋不能甩給謝恆。
不能硬生生扣個鍋在他頭上。
溫景初還是比較誠實的人,他語氣淡定認真的道,“我自己悟出來的。”
容煙:“……”
她竟一時無言以對。
“我都沒管過你,只要不是影響婚姻家庭的事,你做什麼都行,哪裡有管著你。”
容煙委屈巴巴的道。
給他那麼大的自由空間,他還說什麼自己悟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不想管著我?”
溫景初發自內心的問。
男人聲音低沉悅耳,伴著清風,緩緩吹進她耳蝸裡。
他原本只是找個理由推脫一下酒局上某些人的“好意”。
誰知道僅一個晚上,那些八卦就傳成這個樣子了。
但溫景初的心裡是羨慕謝恆的。
謝恆的老婆雖然愛鬧,也喜歡管著他,平時動不動要查崗,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