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時,溫景初微微愣了下。
他稍稍側開身,低眸看著她的眼睛,光線昏暗,他看不清容煙面上的小表情。
但溫景初知道,容煙是認真的。
喉結輕滾,他啞著聲音低聲問道,“你來?”
容煙緩緩的點了點頭,她想再試試主動的感覺。
為了遷就她的動作,溫景初特意躺下了一些,不多時,唇上觸碰到柔軟的唇瓣。
男人呼吸一緊,驀然間有些不知所措。
他覺得好笑,老婆主動親吻,自己反倒像清純的大男孩似。
容煙聽著男人喉間溢出的輕笑聲,以為他是在笑她吻技太差,忽然有些惱羞成怒的咬了咬他。
溫景初“嘶”了一聲。
還真是他的親老婆,一點也不心疼。
咬得還挺用力。
容煙仰著頭,覺得脖子累,手臂想要抱他,但不小心碰到,疼得倒吸冷氣。
眼角溢出淺淺一滴生理淚。
反正已經大膽到這種程度容煙也不再拘著,她乾脆退了出來,直起身子。
溫景初手臂一伸,將床頭那盞睡眠小夜燈打開,光線柔和溫馨,將兩人緊緊圈著。
在溫景初的注視下,容煙長腿一跨,穩穩的-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他愣怔一下,連忙伸手扶住她的腰身。
驚訝於容煙突然的大膽,溫景初忍不住喉頭滾動。
他聲音嘶啞的喊她,“老婆?”
容煙眼神閃了閃,“你不是笑我吻技差?我現在找你練練。”
溫景初:“……”
現在是五月,還沒到六月。
“能不能給個……”機會解釋一下。
沒等他說完,容煙已經俯身。
她的手肘撐在枕頭上,受傷的手臂落在溫景初的頭側。
換在平常,她要是這般主動,溫景初大概做夢都會笑醒。
可如今這種情況下,老婆突然的熱情也是一種煩惱。
他腰腹繃緊,因為隱忍,額頭細細密密出了一層薄汗。
容煙吻得生澀,努力的學著他平時吻她的樣子,慢慢的探索著。
她也是一時腦抽做了這樣大膽的舉動。
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只能繼續著。
溫景初忍了一會,單手攬住她的腰坐了起來。
發出的聲音帶著嘶啞,無奈的輕哄道,“煙煙,夠了,在這樣下去非要我的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