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初此刻用了些力氣收緊手臂,她整個後背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意識到溫景初可能誤會,容煙便將劉院長找她談話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罷,溫景初語氣幽幽的道,“看來那位師兄對你不錯,值得你不吝誇讚。”
容煙:“……”
她哪有誇讚過韓賦師兄。
這男人現在在吃醋,聽不得事實。
容煙也很識趣,放軟嗓音討好,“韓賦師兄對大家都一樣的好,不是單對我,要論誰對我最好,那還是我老公對我最好。”
溫景初被順了順毛,稍稍放鬆了一些摟在她腰上的力度。
但仍舊酸溜溜,“再怎麼好,也沒資格讓溫太太請吃一頓飯。”
容煙:“……”
請吃飯這事過不去了是嗎?
即使是背對著他,容煙也能感受到來自男人的幽怨氣息。
她放輕聲音,“我這不是有事要找他嘛,又不是特意要請吃飯,而且就算沒事要找,他以前也幫過我不少,理應要請人吃一頓飯。”
在溫景初再次收緊手臂時,容煙反應過來,快速的道,“當然了,要帶上你。”
聞言,溫景初輕哼了一聲,“算你還有點良心。”
他抬起手,將容煙的手機屏幕摁滅,丟到了床頭,“在我床上,不許談別的男人。”
容煙:“……”
這是她的床……吧。
吃起醋的男人還真霸道。
不過呢,還挺可愛。
容煙彎了彎唇,背對著他偷偷笑了下。
可這笑維持不到一秒鐘。
男人帶著溼熱的薄唇印在了她的耳尖上,一路往下,細細麻麻的吻落在她頸側。
輕柔的呼吸像一根羽毛,撩撥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實在太癢,容煙忍不住躲了躲。
但整個人被溫景初按在他懷裡,根本無路可逃。
意識到即將來臨的危險,容煙輕顫著聲音,“別,我經期還沒結束呢!”
聞言,溫景初悶笑一聲,聲音帶著淡淡的沙啞,“溫太太,你說謊耳尖便紅的小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再來騙我。”
容煙:“……”
她被翻了過來平躺著,原本在她背後躺著的男人,此刻已經換了位置。
裙襬被撩起,容煙急了,出言制止,“不行,這裡沒有那東西,而且經期剛結束。”
薄唇已從香軟的頸窩往下,在鎖骨下流連,他聲音暗啞的開口,“我知道。”
“……”
容煙抿著唇,忍著不發出細碎的聲音來,已然軟成一團,但還是提醒他道,“你不是累了麼?先休息?”
溫景初好笑道,“溫太太,最好不要跟我說累這個字眼,否則是自討苦吃。”
“……”
- -
許久。
溫景初俯身吻掉她眼角一滴晶瑩淚珠,聲音沙啞低沉的道,“乖,不哭了,我抱你去洗澡。”
容煙不想理他,氣哼哼的背過身來,“不去。”
“身上汗津津的,你會睡得不舒服。”
溫景初只好先去浴室簡單衝個水,拿了套新的睡衣套在身上後才折回去。
他站在床邊,彎下身,溫聲喊了聲,“老婆,我帶你去洗澡。”
容煙累得慌,雙眼已經眯了起來,她最討厭一身汗漬的睡覺,但眼下已全然不顧。
聽到溫景初喊她的聲音,容煙悠悠的睜開眼睛,趴在柔軟舒服的床上不想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