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容說道:“我待在家裡太害怕了,所以這才離開雲南,來到白原市打工。”
李博陽跟柯警官也理解楊容的心情,攤上這麼一個姐夫,真的是坐立難安。
“來到了白原市以後,我認識了現在的男朋友付永,他也是雲南人,也是來到白原市來打工。”
“我在白原市賺到錢以後,也會寄回家,讓我媽把錢給我姐,讓她能夠生活得好一些。”
“後來,我姐看我在白原市能夠賺不少錢,所以也想來白原市。”
“一方面,我姐來白原市找我是為了賺錢,另一方面,他也是想要躲避,我那個不像人的姐夫宋喆!”
“只是……”
楊容提起往事,她的情緒變得激動了起來。
她說道:“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也追到了白原市來。”
“他非常得惱怒,我姐姐沒有跟他說一聲,就來到了外省工作,認為我姐姐還是想要跟他離婚,所以對我姐姐的暴打更加嚴重了。”
說到這裡,楊容想起宋喆對她姐姐的所作所為,她感到憤怒的同時,也是感到了害怕。
楊容對李博陽跟柯警官說道:“他用最狠的手段對我姐。”
“他用加熱棒沾了水以後,插在了插板電板上,燒紅了,來弄我姐。”
由於他們住得並不遠,所以楊容對於宋喆弄她姐姐的手段非常得了解。
在李博陽跟柯警官對付永進行審訊的時候,付永一臉氣憤地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麼混蛋的人。”
付永額頭的青筋在一抽一抽地跳動著,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憤怒。
“他真的不是一個男人!”
“不像是一個男人!”
付永說道:“他居然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女的。”
“我真的為他是一個男的,而感到羞恥!”
付永說道:“我是說要去報警,他才暫時罷手。”
“我要上班,所以我也沒有辦法二十四小時都守著楊蓮,我看楊蓮身上又多了不少的傷痕。我就知道宋喆在私下裡,一定是又用十分殘忍的手段,在對付楊蓮!”
李博陽沉默。
這個宋喆由於賭博,常年沒有辦法翻盤,反而越欠越多,心理早已經變態了。
他已經是將別人的痛苦看做是一種藉慰他心理創傷的良藥了。
他這種心理是非常變態,又可怕的。
對於常人來說,在自己過得不怎麼好的情況下,在看到別人過得比自己更差的時候,內心就會感到很開心。
這是輕微心理變態的表現,但這是正常人都有的表現。
可宋喆現在已經是成了施暴方,將自己的不幸強加到別人的身上,看對方的慘樣,來讓自己的心裡得到滿足。
這種行為已經是違法犯罪了。
如果能有證據的話,在現在依法治國的時代,完全是可以用故意傷害罪的罪行,讓宋喆進去吃大碗牢飯的。
“這樣的生活讓我痛不欲生。”
楊蓮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對我來說,離婚可能會犧牲一家人的性命。不離婚,我早晚又會被打死。”
“我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看到了刺玫瑰的書《消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