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人!”
李博陽指著一張照片道。
“是他!”
王冰顏吃了一驚,她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會是兇手。
她怎麼看,怎麼都不覺得那個人就是兇手啊!
“就是他!”
李博陽說道:“也只有他才能夠比我們早一步知道伊甸園所在的位置。”
“那倒是!”
王冰顏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按照這麼分析的話,也的確是這麼說。
“只不過……”
李博陽的話語一轉道:“我並沒有他犯罪的證據,就算將他抓到警局,過了拘留時間,也只能夠將他給放走,並無法將他給告上法庭。”
“我現在必須要讓他以為自己嫁禍給鬼神所為的計劃成功了,讓他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從而讓他的膽子變大,作案沒有再那麼謹慎。”
“好,我知道了。”
王冰顏已經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她可以不要說血風箏案跟鬼武士殺人案已經告破了,她只要透露專案組已經從元寶縣撤回武都市就夠了。
能夠想出密室殺人案的兇手,他絕對是一個聰明人。
既然是聰明人,那他就看得出來專案組對付不了他,已經撤走了。
這樣,他的心裡就會有逃過一劫,戰勝專案組的想法。
他整個人的心態就會發生變化。
那麼所達到的效果,跟李博陽所說的效果,是一樣的。
這或許也是溺水者往往都是善泳者的緣故。
李博陽也看到了王冰顏在武都市日報上面所發佈的報道,他不得不說王冰顏寫得非常周到。
她沒有說血風箏案跟鬼武士殺人案已經告破了,她也沒有說,血風箏案跟鬼武士殺人案是鬼神所為。
她是在報告中指出,有跡象表明兩起事件均為自殺。
要說自殺,也確實比鬼神殺人來得可信點。
李博陽將武都市日報給放到了一旁。
元寶縣刑警大隊追查血風箏案跟鬼武士殺人案的力度也大大降低了,彷彿血風箏案跟鬼武士殺人案已經過去了一般。
李博陽的眼眸深邃。
現在他們已經將魚餌給拋下去了,就等著兇手上鉤了。
那暗中撤回武都市的專案組,已經轉入地下工作。
他們將採用喬裝,暗中監視,竊聽等方式,嚴密監控著兇手,等著他暴露出馬腳。
李博陽並沒有去監視兇手,他打算對鬼武士殺人案展開調查。
若是他的推理沒有錯誤的話,殺害李雪跟烏海的都是那個人。
而那個人又是使用了什麼手法,實施了這一起密室殺人案的呢?
李博陽再仔細觀察著案發現場,他心裡面在思索著。
假如他是兇手的話,要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在密室之內的李雪給殺害的。
李博陽想了很多種辦法,他就是沒有想不通兇手是用了什麼手法,將密室之內的李雪給殺害的。
他用的是什麼辦法呢?
李博陽搖了搖頭,他換上了便服,戴上了鴨舌帽,打算出去外面走走。
他雖然在走,但是他的腦中一直在想事,想著兇手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將李雪給殺害的。
李雪的臥室窗戶有防盜網,外人無法進入。門呢有兩把鎖,不是用簡單的繩索機關就可以將鎖給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