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默很是氣憤的,斜瞥了一眼老頭。
老頭卻是一臉不屑,還在慢慢踱步轉悠。
瞧他那架勢,顯然是根本不打算讓車隊過去。
然而就這麼一小會兒。
就有好幾輛空載的渣土車,呼嘯繞過車隊飆了過去。
老頭兒就像是眼瞎了似的,根本看不見。
“有點意思啊!”
“這麼多車都能過去,偏偏我們不能過!”
“難不成咱們這點車,還能把路壓爛了不成?”
徐雷往前幾步,看了看老頭後問道:
“這條機場大道是你們集團負責修嗎?”
老頭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語氣冷冷的說道:
“甭管是不是我們修,反正你們這些社會上的車子,不能過去!”
“那麼多渣土車泥罐車進進出出的,把你們撞了怎麼辦?誰來負責?”
徐雷笑道:“是我們自己要走這條路的,出了事也跟你們沒關係吧?”
老頭並不說話。
還在揹著手,來回轉悠。
徐雷往前半步,沉聲道:“你們要真負責修建這條路,不想讓社會車輛通過,為什麼不張貼告示禁止通行?”
“那是領導的事兒,你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們這些車子攔住,不準過去!!”
“那你領導是誰?我能跟他通個電話嗎?”
“打了電話也沒用,你們趕緊掉頭走吧!”
老頭剛說完,對講機內就傳來了呼叫聲。
“那些車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還停在哪兒?趕緊讓他們走!”
陳金默來到徐雷身邊,低聲道:
“看樣子,這老頭像是給場子放哨的,前面某個地方,估計有賭場。”
徐雷略略點頭。
難怪臨江慶龍建築集團會和強盛集團,爆發那麼兇猛的衝突。
看似是因為雙方車隊,在相互趕超中險象環生,積怨已久。
其實背後的真實原因,恐怕秦建飛以工程建設為掩護,在工地上開了賭場,搶了高啟強的生意。
如今這個老頭,之所以對其他過往車輛視而不見,偏偏要將自己這支車隊攔著不讓走。
很明顯,他就是一個警戒哨。
要將來路不明的車輛給擋住。
尤其是自己這車隊裡有兩輛中巴車。
萬一裡面坐的大批警員,是要去掃蕩他們場子的呢?
而這時候。
老頭摘下對講機,回答道:
“他們說是去機場接人的,不肯掉頭繞路。”
“能讓我和你領導說兩句嗎?”
徐雷耐著性子問道。
馬上就要去機場鄭馨德院士一行人。
徐雷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跟這種人發生衝突浪費時間。
“你誰啊?”
老頭沒好氣的問道。
“你告訴他,我叫徐雷!”
“寬哥,他說他叫徐雷,想跟你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