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種髒活,你隨便發句話,徐江就替你做了。”
“如今徐江指望不上,老白也上岸了,找誰做呢?”
陳泰冷哼道:“把場子關了、兄弟遣散了,註冊開個建築公司,就叫上岸了?”
“出來做事,哪有不拼命的?要是連釘子戶都搞不定,他還怎麼幹工程?”
“就算他搞不定,難道不知道花錢找人搞定嗎?”
程程訕笑不已。
拿起小茶壺,給陳泰加了些熱水。
“你別動氣,才剛出院沒兩天,小心把自己又氣病倒。”
陳泰拉起程程的手,笑眯眯的說道:
“有你在,就算天塌下來,我也不會再生氣了。”
程程繃著笑臉,心裡一陣噁心。
老東西!
居然又摸老孃的手!
自個兒什麼年齡、什麼身體狀況,難道心裡沒點數嗎?
全身上下,就只剩嘴硬。
不過……
一想到自己在建工集團十年,最近三年都是在背鍋坐牢。
付出了這多心血和時間,卻既沒有得到多大的權利,也沒有賺到多少錢。
程程心裡自然是十分不甘。
在監獄裡她就不止一次發誓,一定要得到所有想要的東西。
老東西喜歡動手動腳,就讓他動個夠,反正他也沒其他能耐了。
大不了回去多洗幾次澡。
“來陳董,喝茶。”
……
京海,下灣。
白江波在辦公室裡,來來回回踱步。
思來想去,還是不敢拒絕泰叔。
如果連一點小事兒都搞不定,還怎麼好意思讓泰叔幫忙做項目?
打開保險櫃,在小盒子翻找到了一張通訊卡。
給手機換上後,重新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喂,是我,你和兄弟們最近都忙啥呢?”
“啥玩意兒?你們如今都跟瘋驢子混了?”
“沒想到他不跟徐江混,自己單幹,還長出息了啊!居然還敢開賭場?膽子也真夠大的啊!”
“那什麼,我接了一單活兒,你能不能找瘋驢子說一聲,幫我個忙,不用動手,嚇唬嚇唬釘子戶就行。”
“這事兒瘋驢子肯定很熟,你也用不著可憐他們,這回市裡給的拆遷安置標準已經夠高了,是他們想方設法的想要多拿錢。”
“行,我這就把定金準備好,肯定是現金啊,我還要把名單當面給你們,不過你記住提醒瘋驢子,這事兒得趕緊辦,兩天內必須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