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她關心地望著他。
玄月瞥了她一眼。
“怎麼？怕我會死嗎？”
頓了頓，冷諷勾唇。
“還是怕那木頭會死。”
顧若嬌抿唇：“他不就是你嗎？”
“哦？是嗎？那他對你做的事，我也做得了？”
什麼事？
初始顧若嬌還沒反應過來。
片刻後才明白他的意思。
臉都紅了。
“你，你……”
“我說了，他只要心志不定，我便都能看到。”
顧若嬌差點就羞暈了過去。
她完全沒有想到她和無渡做的那些事……
都叫玄月看了去！
即便明知他們用的是一個身體，本質上也是同一人，可她還是覺得羞恥到爆表了！
而玄月也不再逗她了，他偏過頭去，不知在想什麼。
眼神中有著淡淡的落寞以及孤寂。
不知為何，顧若嬌心口有些悶。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說。
轉而抓過他的手，以掌對掌。
玄月轉了回來：“你在做什麼？”
“繼續療傷。”
“沒用的。”
他想要抽回手，但顧若嬌不讓。
“你沒試過，如何就知曉一定沒用。”
玄月一聽，興味地勾起了嘴角。
“我的身體你難道比我更清楚？”
顧若嬌還沒說話，他就拉過她的手按在他身上。
“還是說，嬌嬌你想了解一下？”
顧若嬌耳尖一燙。
“我……”
她想說她根本沒那個意思！
但男人已經不由分說地拉著她的手，開始了了解的過程。
顧若嬌羞炸了！
論無恥，她根本比不上他嘛！！
顧若嬌沒發現自己的思緒在三言兩語間又被他帶跑了。
好在她是真的關心他的身體。
忍著羞恥不依不饒地纏著他。
對此玄月還挺意外的。
他望著她，像是想從她臉上瞧出些什麼。
卻最終什麼都沒看出來。
片刻後，他移開了視線。
“你是怕他被我折騰死嗎？”他眉眼極淡，“放心吧，我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他不死。”
顧若嬌不知為何心頭就揪了一下。
她其實早猜到玄月存在的意義了。
每次只要無渡受傷，玄月就會出現。
是因為他一直都在替他承受痛楚，以免無渡崩潰自盡。
這是無渡保護自己的機制。
可那些痛苦，卻都是玄月在忍受的。
她抿了抿唇，輕聲：“我是在關心你。”
“關心我？”他冷諷勾唇，並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伸手，將她拉到身上，捏著她的下巴抬起。
“你是真的想給我療傷嗎？”
“嗯。”
“那我告訴你一個最快的辦法。”
“是……什麼？”
顧若嬌直覺不是什麼好法子。
果然，就見玄月邪氣一笑。
“雙修。”
顧若嬌：“……”
“怎麼？不是想要給我療傷嗎？”
顧若嬌不想理他了！
想是這麼想。
可顧若嬌到底放心不下，在外頭轉了一圈就回來了。
玄月還是靠在石牆邊，只不過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他閉著眼睛不說話的時候，倒是看起來順眼許多了。
分明是一個人，但就算睡著了，給人的感覺卻是全然不同。
顧若嬌輕手輕腳地在他面前蹲下，小心翼翼地給他療傷。
運轉了幾次後，她又開始感到頭暈目眩。
正要倒下之際，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抱到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