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話剛說完，顧若嬌就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大驚失色：系統！這也是可以說的嗎？！！
系統也震驚：二秋也不知道啊！
這張嘴也太厲害了吧？！
而莊寒也若有所思的看著顧若嬌。
倒是那老頭聽到顧若嬌的話，突然就變得激動起來：“你個小姑娘在亂說些什麼？！我怎麼會殺了我老婆！”
這不說還好，一說顧若嬌的嘴巴又自己動起來了。
顧若嬌：“因為你要吃了她名下的那三套房啊！”
說完顧若嬌就自閉了。
這嘴巴確實很能闖禍啊，怎麼什麼都敢往外說！
老頭的事和陳翔的可不一樣，一個搞不好她就要被抓去研究所研究了啊！
顧若嬌想說，這都是我亂說的。
結果張口就是：“我說的都是真的！”
顧若嬌：“……”
她放棄掙扎了。
希望他們也只將她當神經病。
而老頭在聽到她的話後，表情就心虛了一下。
但也就很短暫的兩秒而已。
他目光飛快往旁邊兩個警官看了一眼，見他們沒什麼太大的反應，膽子就壯了起來。
老頭：“這小姑娘真是奇怪，警官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天寒地凍的，老婆子哪裡受得了。”
顧若嬌就又想說什麼，但被她忍下來了。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醇厚的聲音橫插進來。
“你說人是他殺的？那屍體呢？”開口的是不知何時走過來的莊寒。
“屍體被他砍成很多塊扔到化糞池了。”依舊是嘴巴快過腦袋，但顧若嬌已經麻木了。
老頭一聽眼睛都瞪圓了。
“你個小丫頭別胡說八道啊，這裡可是警察局！亂說話警官是會抓人的！”他聲音有些顫抖，還嚇唬顧若嬌，然後又說，“而且我根本不知道化糞池在哪裡！”
顧若嬌慢吞吞道：“怎麼可能不知道，你一年前在小區裡當過一段時間的保安吧。”
老頭：“你怎麼……”
他大概是想說你怎麼知道，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這點反應很微弱，但還是被周圍幾個警察敏銳的捕捉到了。
他們常年當差，見過的人就跟吃過的鹽一樣多。
雖然不知道這小姑娘是怎麼看出來的。
但這老頭顯然是有問題的！
莊寒直接和出警的兩個警員中年紀稍長一點的使了個眼色。
那大點的警官就笑呵呵：“現在一切還沒有定論，趙先生是來報失蹤案的，還是先進去辦手續立案，待會還要查監控呢。莊警官，我們就先進去了。”
老頭立馬順著他的話說：“就是就是，我們趕緊進去吧。”
幾人就進去了。
只不過擦過顧若嬌身邊的時候，老頭陰鷙地瞪了顧若嬌一眼。
顧若嬌皺眉，嘴巴差點又控制不住想要說些什麼。
但被她忍了下來。
她抿了抿唇，看向莊寒：“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神經病？”
“不是。”莊寒看著她的眸光清澈不夾雜任何情緒，“走吧。”
“去哪？”
“去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顧若嬌聞言先是愣了一下。
幾秒後眼睛就慢慢亮了起來，而後緩緩咧出一個傻乎乎的笑來。
“莊警官，你相信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