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一言不合就開始脫衣裳。
無渡錯愕了片刻，立馬伸手按住她的動作。
“小白，你，你這是做什麼？”
“她脫衣裳，你卻不說男女授受不親！”她吃味的鼓著臉頰，“你還看她！”
無渡耳朵一紅，禁不住結巴：“我，我並未看……”
“有，你看了！”顧若嬌生氣，“你看她卻不看我！”
無渡那個冤啊。
那柳樹妖剛有動作他就立馬低下頭了，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可小兔子不相信，氣呼呼的。
“我也要給你看！”
說著就開始扯衣裳。
無渡連忙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
但小兔子太滑溜了，掙扎得厲害，他又不敢傷到她。
“我真的沒看！”無渡不由也急了，“我只看你而已！”
顧若嬌聞言就愣了一下。
片刻後神情微羞：“那我就只給你看。”
無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不，不是……”
他渾身倏地一燙，思緒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許多不合時宜的畫面。
可恥的是，他竟有些期待了起來。
但小兔子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聽他說不是，就又生氣了。
“不是什麼？你不想看我嗎！”
“……”
“你果然是不想的！”
“不是……”
但這話毫無信服力。
小兔子就堅定的認為他不看，便是不想看，便是隻要看那柳樹妖！
“你看不看！”
無渡真是騎虎難下，被逼得不得點頭。
“嗯。”
“嗯是什麼意思？”
“……”無渡臉很紅，艱難啟齒，“……要看的。”
小兔子這才滿意。
本以為她得到確認後就會開始脫衣裳，然後讓他看。
然而她並沒有做什麼，反而要從他身上下來。
無渡下意識伸手攔住。
顧若嬌不解的望他。
無渡回神，臉再次炸紅。
他原來竟也是存著那樣的心思的！
無渡心亂了。
偏偏小兔子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怎麼了？”
無渡說不出，再次落荒而逃。
望著他的背影，顧若嬌忍不住笑了起來。
*
幾天後，夜裡。
顧若嬌拖著一個人來到了院子，然後丟到了地上。
柳樹妖的身影緩緩出現。
一看見她，顧若嬌就喊得十分親熱：“姐姐！”
她嬌聲嬌氣的，然後一腳踩在地上被塞了一塊髒抹布的人身上。
“你看，這個負心漢我給你帶來啦！”
柳樹妖往地上看了一眼，眼眸中立刻閃過一抹恨意。
但或許是白天被開解過，所以她沒有失控。
“這是……”她看向顧若嬌，似乎有些不解。
顧若嬌甜甜一笑：“冤有頭債有主嘛，姐姐不喜歡嗎？”
她笑容甜美，表情無辜又純真。
要不是她的腳就踩在那負心漢身上，柳樹妖真要信了她了。
她不知為何打了個寒顫，沒敢去深究其中原因。
柳樹妖轉向地上的陳員外。
不知為何，看著地上眼裡滿是驚懼的男人，柳樹妖卻再也找不到當初心動的感覺。
她甚至都想不起自己為何會愛上這個男人。
猶記得那一年，她終於化出了人形，就被這負心漢給哄騙了。
兩人私相授受，魚水交融。
之後她十月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