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顧若嬌不意外，“因為你根本捨不得我難過。”
“可是師尊，我還是很嫉妒。”他抱著她，像只大狗狗一樣蹭著，“所以師尊要補償我。”
顧若嬌現在對他只有滿心的愧疚和心疼，自然是不管他說什麼都答應的。
得逞的蘇慕白偷偷地露出了笑來，把臉埋在她脖子是又親又嗅的。
直到他起了反應，才勉強放開顧若嬌。
“師尊剛醒肯定餓了，我讓人去準備膳食過來。”
他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隨後就出去。
他一走，系統就冒了出來：宿主，這是個好機會，這次你的事讓慕卿的一魄自主脫離了，你就不用承受一次魂魄剝離的疼痛。不過……
顧若嬌：不過？
系統：不過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凝聚起來就不好說了，但是宿主放心，二秋會替你好好養著的。
話既然說到這裡了，顧若嬌也不想再裝傻充愣了。
“你到底要我收集的是什麼？”
系統：宿主什麼意思？
顧若嬌哼了哼：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還跟我裝傻有用嗎？
系統明顯對慕卿的這一魄十分在意。
她不是不會思考的人偶，在經歷了這麼多個位面後還察覺不到什麼的話，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尤其是在經歷了魔尊，帝神和這個位面後，她對於自己的猜想越發篤定了。
一開始她只是覺得這些位面的男人給她一種熟悉感，而且有不少小動作和習慣都差不多。
但她沒有往深了想。
可進入的位面越多，那種熟悉感就越強。
尤其是後面的這些位面，她甚至只看見對方一眼，就有那種想要靠近對方的衝動。
“我能從他們的魂魄裡感受到一樣的氣息。”她抿了抿唇，又吸了口氣，“他們，是同一個人嗎？”
她沒發現自己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的期待和忐忑，好像有什麼東西就要浮出水面來了，以至於呼吸都興奮到快要停止了。
系統沉默了片刻，才回答了她的話：嗯，宿主沒猜錯，他們都是一個人。
顧若嬌：“所以你要我收集的其實是……”
系統：是靈魂碎片，但具體原因二秋還不能說，說了就會失敗了。
顧若嬌理解，但也有不解：“當初慕卿那個位面……”
系統：按照原劇情的話，那個位面失敗率是最高的，所以那一魄非常重要，少了一塊任務就會失敗。但幸好當初慕卿自願剝離了一魄給宿主，才能讓我們找到聚魂草將其凝聚。
怪不得系統對慕卿的那一魄這麼積極。
因為原本按照劇情的話，慕卿最後的下場是魂魄消散於天地間。
但顧若嬌還是想問：“如果當時慕卿沒有把一魄給我……”
系統：那就只能重來了。
重來意味著什麼顧若嬌不知道，但隱約感覺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她打從心底就排斥這種可能。
“我能問問為什麼要收集這個人的靈魂碎片嗎？”
系統：能問，但是二秋不能回答，這不符合規則。
“可是你不就告訴了我碎片的事？”
系統清了清喉嚨：那是宿主猜出來的，不是二秋說的。
顧若嬌：“……”
短暫無語過後，她猶豫了著，還是問出口：“這個需要收集碎片的人，我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