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擁抱把拎著燒雞和包子的顧若嬌都整懵了。
“無渡？你怎麼了？”
一句話讓無渡回神。
立馬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慌亂地放開了顧若嬌。
“抱歉，貧僧以為……”
“以為什麼？”
無渡沉默，耳朵發紅。
說不出自己以為她走了的話。
不太熟練的轉移話題。
“你一大早出去做什麼了？”
“買吃的！”
她美滋滋地舉著手裡的早膳。
無渡這才注意到她手裡拎著的食物。
這小兔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饞嘴啊。
就見顧若嬌嘟了嘟嘴，彆扭著塞了兩個包子在他懷裡。
“這個給你，但是我還在生氣的！”
她著重強調，表示自己暫時還不想理他，卻又偷偷瞄他的反應。
無渡低頭望著手中的暖意。
包子還冒著熱氣，顯然是剛買來的。
抱在懷中，貼著衣袍傳到身上。
無渡心口也跟著一暖。
十分給面子的順著階梯下。
“好，什麼時候不生氣了就告訴我。”
“我考慮一下。”
她揚著眉毛，做出‘我很囂張很跋扈’的表情來，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
無渡也不拆穿。
*
回屋後，無渡就先去盥洗，顧若嬌一個人待在房裡。
然而等他回來的時候，顧若嬌不知從哪裡提來了一桶水，中衣已然脫掉，正在跟裡衣的最後一條衣帶拉扯。
全然沒發現裡衣滑落到了肩頭，露出她光滑的肩膀和半邊後背。
無渡心口猛地用力跳了一下，快速將門帶上，生怕有人經過都瞧了去。
然而關上後，他又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不該在裡面。
“抱、抱歉。”
他連忙要出去。
沒想到小兔子卻蹦蹦跳跳地跑到他面前。
“無渡，這衣帶解不開。”
她扯著裡衣，看樣子耐心已然告罄。
無渡都怕她一個不高興，直接將裡衣給扯爛了。
“我來吧。”他嘆口氣。
顧若嬌立馬張開手，乖巧的等著。
無渡只能儘量控制不去掃到不該看的地方，試圖將視線落在衣帶上。
然而衣帶正好是貼著側邊腋下一點的地方。
也不知道她怎麼弄的，居然打結了，還打的死死的。
裡衣其實很單薄，隱約能看見肚兜的顏色。
無渡一開始還勉強能自持，但很快耳朵就紅了起來。
偏偏慣會折騰人的小兔子還毫無自覺。
“好了沒呀？”
顧若嬌嬌聲催促。
“……快了。”
然而越急反而越是解不開。
無渡此時倒是有些明白這衣帶的結怎麼會打的那麼死了。
他試圖靜下心來。
但無濟於事。
他腦海裡總會不自覺浮現許多不合時宜的畫面。
想起顧若嬌衣襟散開躺在自己身下的樣子。
分明當時是極其憤怒玄月的行為的。
可是他卻總是時不時的想起。
羞惱自責下，手上不自覺就使勁。
只聽得一聲‘嘶拉’崩斷的聲音。
他手中難纏的衣帶就斷了。
因為用力過猛，還把衣帶連接處的布料給撕開了一個口子。
無渡一愣。
鬆開了手。
衣襟散開，露出裡頭鵝黃色的肚兜。
顧若嬌抓著裡衣，緩慢地眨巴了下眼睛。
“啊，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