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失去理智，葉南生髮現就算顧若嬌躲起來也沒用，除非她遠離他。
但離開了他，顧若嬌一個人怎麼可能活得下來呢。
他看著廚房正在燒水的顧若嬌。
她身上還穿著他的衣服，因為早上的事被揉得皺巴巴的，看起來十分可憐。
房門因為他的粗暴，合頁變形得厲害，沒辦法再裝回去，同樣只能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
每當看見缺了門的房，葉南生就會忍不住想起自己對顧若嬌做的事。
他當時是失去理智了，卻不代表沒有記憶。
更是清楚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本能驅使著踹開了門，把人拖到身邊欺負的。
葉南生不禁懷疑，他的行為到底是因為病毒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的……
想到這，他走近廚房。
顧若嬌正在燒水泡牛奶，就感覺一道陰影將自己籠罩起來。
有隻手輕輕地覆在了紗布上。
顧若嬌瑟縮了一下，就感覺腰肢被人摟住。
“今天起來有什麼感覺嗎？”
邊說著指腹還在上面打著圈兒。
顧若嬌覺得有些癢，忍不住洩出一聲嬌哼。
葉南生眼眸暗了暗，低聲：“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
“傷口還疼嗎？”
“好像不疼，有點癢……”
癢說明傷口在癒合。
難道她不會有被感染的可能？
葉南生陷入了沉思。
他一動不動，就這麼貼著她。
顧若嬌想動都動不了，又見水開了，只能戳了戳他橫在她腰上的手。
“葉南生。”
“嗯？”
“水開了。”
“嗯。”
“我要泡牛奶了。”
葉南生就掃了一眼，放開她。
但也沒有出去，而是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想做什麼。
顧若嬌看了他一眼。
幾分鐘後，她泡好了一杯，然後塞到他手裡。
“你想喝的話，給你好了。”
葉南生：“……”
*
本以為顧若嬌沒有被感染，結果沒想到她大半夜發起了高燒。
這小嬌花，就算是被病毒侵襲發燒，也是乖乖巧巧的。
要不是房門壞了，他在客廳聽到裡頭傳來的哼哼唧唧，都不知道她要被燒壞了。
“顧若嬌，醒醒。”
手剛碰到臉蛋，就因為過燙的體溫眉心緊緊蹙起。
他轉身去浴室將毛巾打溼，蓋到她額頭上。
冰冷的毛巾一覆上，顧若嬌舒服得昂起了頭，鼻子裡發出委屈的哼唧。
葉南生摸了一下她的手，同樣燙得厲害。
不止手，她的身體也處於高溫狀態。
以至於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葉南生叫都叫不醒。
她不像他，會用別的方式發洩出來，所以一個小時了還沒能完全退燒。
葉南生眉頭緊蹙。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如果她熬不過去的話，說不定就會和外面街道遊蕩的喪屍一樣了。
葉南生當機立斷打了一盆水回來，將她的衣服全剝掉，用物理降溫的方式給她降溫。
冰火兩重天的感受並不好，顧若嬌十分不配合。
明明都燒迷糊了，還能哼哼唧唧著躲閃。
“不……”
“嗚嗚……”
“走開……”
葉南生握住她亂揮的手腕，敷衍的哄著：“好，走開了。”
轉頭卻又重新擰了毛巾貼上去。
把顧若嬌都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