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元看了一眼方塵，道：“是的。”
“從厲伏的話看來，你確實極為特別，特別到天魔首領和厲伏作對，借雷劫針對你，也是很正常的。”
聽到這話，方塵頓時像是被戳中心事一樣，乾笑一聲：“哈哈，怎麼會呢？”
畢竟他心裡很清楚，自己的確是“特別”到雷劫在針對自己進化！
凌修元拍了拍方塵，發出砰砰響，接著笑眯眯道：“別謙虛了，巨嬰，這是你修煉上古神軀該得的。”
方塵聽到這個稱呼，頓時一愣，露出驚愕：“您為什麼也叫我巨嬰？！”
凌祖師這段時間不是都在天魔戰場嗎？
怎麼會跟師尊一樣評價自己？
難道這就是摯友的心有靈犀嗎？
“也？”凌修元一愣：“還有誰這麼叫你？”
方塵：“我師尊！”
凌修元：“那還真是挺巧的。”
接著，方塵感慨道：“祖師，您不愧是我師尊的摯友，您的想法竟然和我師尊一模一樣。”
“哈哈，不是我，我不瘋。”凌修元拒絕了方塵的評價，並道：“是你們師徒的想法一樣，你也把你自己叫巨嬰，跟我沒關係。”
方塵一愣：“我？”
“關我什麼事？”
凌修元嗤笑一聲，道：“你自己想想唄。”
方塵頓時陷入沉默，緊跟著頭腦風暴過後，才露出幾分難以言喻的複雜，欲言又止道：“您怎麼還記得啊？”
凌修元笑而不語：“呵呵。”
方塵想起來了，在第一次接觸上古神軀神嬰篇的時候，自己曾經抓著凌祖師詢問了很多問題，其中就有關於自己會不會變成巨嬰的問題，當時，那問題直接將凌祖師給問沉默了。
沒想到，凌祖師竟然在這個時候回敬給了自己。
還……還真是好記性啊！
凌修元說道：“不過，除去你修煉上古神軀的問題，你身上的確有許多特殊的地方。”
方塵一愣：“什麼特殊的地方？”
“你出生時，天魔戰場第一次暴動。”
凌修元淡淡道：“時間巧得剛剛好，這一點，我相信你自己也意識到了。”
說完，凌修元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內心有無數念頭和猜測升起。
和方塵的對話，無意間證實了他之前的許多猜測。
就在凌修元的微笑越來越高深莫測時，方塵喃喃道：“啊？我？我……沒意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