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姜凝漪這麼說，方塵嘿嘿一笑，臉上沒有半分羞恥。
“好了，姜真傳，你先回去找你師尊吧，把你的情況告訴她，再養好身體，有什麼需要的藥材找花長老拿就行。”
餘白焰囑咐道。
“是，宗主！”
姜凝漪立刻應下。
“等你傷勢好了之後，便要準備晉升聖女的儀式。”
餘白焰又道。
聽到這話，姜凝漪一愣：“這麼快？”
“你都元嬰了，不算快。”
餘白焰淡淡道。
“可弟子的元嬰情況特殊，和過往擔任聖女的前輩完全不同，修煉經驗也無法為宗門弟子做參考，這麼一來，是否不太夠格？”
姜凝漪猶豫道。
她倒不是擔心自己實力不行。
論戰力，她有信心挑戰任何一個過往同境界的聖女。
但問題是她的路已經不太一樣了，再擔任聖女這種需要作為全宗典範的角色是不是不太穩妥？
聞言，餘白焰搖了搖頭，道：“沒事，雖然，指點後輩子弟，是對聖女的要求，但無法滿足也無傷大雅。”
“聖子聖女更重要的是能代表我宗的大宗形象，資質和實力足夠，身為弟子，年紀也不能太大。”
“這些你都滿足，其他的就不必多言了。”
姜凝漪聞言，這才點頭：“那宗主，弟子先回去了。”
餘白焰嗯了一聲，又想到什麼，補充道：“你最好快點療傷，別想著為宗門節省藥材又浪費時間，畢竟，你快一點痊癒，才能和你方師兄同步，兩個人若是能同時被封為聖子聖女的話，也算佳話。”
說完，他心裡默默道，兩個人同時舉行大典，能給宗門節省不少人力物力。
而且……
有姜凝漪在左右，方塵就算再離譜，總不能再折騰出什麼么蛾子了吧？！
同時，姜凝漪聽出了餘白焰言外對她和方塵的關係的調侃之意，不由微微尷尬，道：“是，宗主！”
隨後，她和方塵交換眼神，便和眾人道別，先行離開。
等姜凝漪離開後，方塵對餘白焰說道：“餘宗主，我還沒元嬰呢，還沒到成為聖子的修為……”
他神嬰雖成，但距離元嬰還要一點點點點時間……
聞言，餘白焰扭頭，靜靜地看了方塵一眼，接著忽地皮笑肉不笑道：“對，你現在不晉升是打算留著陰誰？”
方塵乾笑道：“哈哈，宗主，我怎麼會呢？晉升是很困難的事情，尤其還是凝聚元嬰，更為艱難。”
餘白焰嗯了一聲：“元生祖師沒看到你當場突破前也是這麼想的。”
方塵：“……”
隨後，方塵又鬼鬼祟祟地小聲問道：“宗主，聖子聖女原來也看臉的嗎？”
聽餘白焰說聖子聖女有形象要求，方塵尋思這不就是顏值有要求嗎？
原來修仙也卡顏？
餘白焰一臉坦然道：“倒也不是。”
“不過，若是沒的選就算了，若是有的選，肯定要形象更好的。”
“不是我對孫談和婉兒有偏見，事實上姜真傳的確更適合當聖女。”
方塵聽到這話，微微點頭，又有意無意地道：“宗主說得對！但不要讓凌祖師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