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方塵想了想，用靈力凝結了一塊冰，放在了樹上，並問道：“師尊，我能幫助他們通過您的磨鍊嗎？”
他打算給樹降溫。
看看能不能讓這群樹進入可持續冒煙的狀態。
但厲伏看了方塵一眼，跟著收回眼神，淡淡道：“知道你善良，但作弊是無用的，即使你是他們的師兄，也幫不了他們，你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吧。”
方塵：“……”
懂了！
給這群師弟師妹們散熱是沒有用的！
跟著，方塵看冰塊已經融化成了一灘水，便又再度摸了摸用冰塊捂著的地方……
果不其然，也沒有達到降溫的目的！
跟著，方塵又問道：“要是他們都被燒焦了，我能給您換一棵，讓他們繼續接受您的磨鍊嗎？”
他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
我給您換一棵樹，您還能拿它突破界劫的限制嗎？
厲伏淡淡道：“換什麼換？你以為我的磨鍊是誰都能接受的嗎？”
“你必須先將他帶過來，我看看他是不是天驕資質，會否斷肢重生，再看他是否願意學習上古神軀，再決定是否能接受我的磨鍊。”
方塵恍然大悟。
大概明白了。
跟著，方塵發現眾位師弟師妹的煙塵慢慢小了下來，他的眉頭不由一挑……
這還會變小的？
會不會是因為自己和師尊現在沒在聊敏感信息，導致師尊和黑芒的衝突變緩了？
那要是這樣，豈不是可以問一個問題，休息一下，緩一緩再問？
這時，凌修元傳音給方塵：“問問他，不是說只能拿一個子法寶嗎？你為什麼能拿兩個子法寶？”
方塵一愣：“祖師，您為何不問？”
凌修元聞言，隨口道：“因為你更聰明。”
方塵：“……”
這是陰陽怪氣還是發自真心的？
跟著，方塵便看向厲伏，問道：“師尊，您之前說過，我只能拿到一個子法寶，為什麼這次我用上古神軀的神嬰之軀觸碰畫卷，卻能拿到第二個？”
方塵覺得這個問題不是關鍵，暫時先不去壓制系統。
他打算視師尊的回答離譜程度再去壓制系統，可以更節省自己的腦子資源。
畢竟胡說八道也挺累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可以讓師弟師妹們少遭點罪，緩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