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光亭呵呵一笑,勸說一句:
“你晉升速度之快,讓許多人坐不住了。不如拿出一批軍械,緩一緩老頭子那邊的壓力。”
楚雲飛微微搖頭,
“我的光亭兄,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太痛快的交出去,一定要讓他們折騰夠了。我可以給,但他們不能主動要。”
這還有差別?
差別可大了。
楚雲飛相信,已經有不少人跑到山城,給他穿衣穿小鞋。
擁兵自重,
身有反骨,
其心不詳。
這類的話肯定不少,再加上那老頭子擅長猜忌,肯定要敲打敲打楚雲飛。
說實話,這批日械在手,形如雞肋。
楚雲飛有更好的德械、美械,根本不需要鬼子的裝備。
但他得用這批日械征服山城,等他們鬧的最兇的時候,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全部的拋出去,用於中央軍。
讓老頭子好好看看,誰才是他的得意門生,誰才是他“忠誠”的得意門生。
鬥米恩,升米仇,這裡邊的花花繞繞海了去了。
“光亭兄,今日不談其他。緬戰區的局勢越發明朗,等第五軍整訓完成,便可以考慮調回國內了,接下來有何打算?”
打算,
杜光亭沉默片刻。
如今他也藉著曼德勒會戰晉升為遠征軍副司令,算是半個集團軍司令的職位。
肯定是想再進一步,自然是能夠執掌集團軍。
他原來的背景關係脫離了權力中心,想要再進一步,必須靠著上峰的賞識。
山城想讓他去哪,他就堅決執行。
現在他跟楚雲飛幾乎綁在了同一條戰車上,也想聽聽楚雲飛的安排。
“你我同屬於遠征軍一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又有十足的交情,我希望日後無論如何,若有難以決斷之事,儘可找我商量。”
“這是自然,雲飛與我光亭之交情,勝過千萬。”
希望如此吧,楚雲飛可真不願意見到杜光亭愚忠跟盲目的守信。
以他的能力,在果軍內排的上號,完全可以爭取更好的職位,而不是救火隊長,被拉來拉去背黑鍋。
楚雲飛的第三軍彙報上去的兵力僅4萬餘人,
他將把三萬多主力留在緬戰區壓陣,其餘兵力可從滇南迴國,主導國內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