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商鞅立木為信,今有宋夫人嚴詞正法,也將傳為一段佳話。”
這話一出,
宋夫人變了臉色。
“我沒說把孔二小姐也處理了。”
“嗯?莫非孔二小姐沒有犯法?同樣是機場打人,犯的過錯不是一樣嗎?既要講究平等,那就一併處罰了。是殺是刮,相信楚某人的士兵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那?
宋夫人一時語塞,被楚雲飛給繞進去了。
大家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
怎麼有孔二小姐,還有楚雲飛,還有機場的字眼。
“好啦,達令,我不想再今日討論此事,這件事就此揭過,不要再提。”
“那我的侄女豈不是白白捱了打?不行,我必須為她做主,打人的士兵必須嚴懲。”
她的嗓音尖銳,這一刻不是那位表面慈祥的宋夫人,更像是一位瘋了的潑婦。
楚雲飛呵呵笑著,
“這豈不是特權主義,與封建頑固有何區別?想不到宋夫人處處標榜新規,處處言論自由,內心所想,竟還是見不得光的汙穢。
楚某人還是那句話,若要懲戒,一併懲處,不分高低貴賤,不分出身。若要不懲戒,宋夫人不必在此亂嚎,倍感粗俗,免得丟了國府的臉面。”
這種情景,有心人早已偷偷記錄下來,相信明天早上,報紙上會頭條刊登,孔二小姐機場運狗,宋夫人會場撒潑。
老頭子氣上心頭,突然捂著心口,好似心臟病發作一般。
宋夫人反應過來,連忙攙著他,去後邊休息。
這是給了一個臺階,把此事延了下去。
陳辭修率先反應過來,攬過楚雲飛,笑意滿懷。
“來來來,不必理會瑣事,咱們繼續。”
音樂起,名媛們立刻擠出笑容,將剛剛之事掩埋在表情之下。
至於心裡如何想的,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知曉了。
杜光亭見事情發展到這般地步,著實出乎意料,但還是把話題轉到了東北問題上,以及即將發生的內部清理活動。
他與陳辭修一般,並未將八路及解放區放在眼中。唯一需要重視的,也只有楚雲飛了。
“聽光亭兄的意思,已經解決了華北、華中、中原的根據地?你雲淡風輕的表情,令雲飛心中沒底。”
“一群不入檯面的遊擊之人,能與國府的精銳對抗?我軍擁有數倍之兵力,攜抗戰之大勝,五個月解決關內,一個月接手東北,毫無難度。”
杜光亭也被陳辭修的計劃洗腦,他從軍事長官的角度認為,這份計劃有所偏差,但整體局勢而言,變化不大。
硬實力擺在那,這種順風順水的仗,果軍所有人都會打。
重點還是最後一句,如何接手東北,需要看楚雲飛的意思。
是打,還是商議,雙方都可以透個底。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楚雲飛也給杜光亭透個底。
“光亭兄,楚某人無意分裂國土,更不願插手自家人的紛爭,不管雙方誰勝誰負,東北問題均可談。
甚至可以為你們開啟東北戰場,雙方打過一場,再來討論歸屬問題。”
杜光亭的眼睛一亮,既然一切可談,那就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