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保衛科的那人,聽著何大清的話,卻是眼前一亮,“沒錯,就叫許大茂?咋地,老何,你認識他啊?”
“我怎麼可能不認識?化成灰我都認識,我們住同一個四合院!”
老聶不由說道:“那這好辦了,他是目擊證人,咱們去把他叫過來,問一下他不就知道了?”
“你先在這裡待著!”
臨走之前,老聶指著何大清,沒好氣的說道。
......
“許大茂?”
等保衛科的人走了之後,何大清眼睛充血,拼命的想站起身,卻被手銬給拉了趔趄,劇痛之下,這才想起來,自己還被銬著。
聲音如同悶雷一般,怒吼。
皮肉都被手銬給剝開了口子,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但他卻渾然不在意,咬著後槽牙,臉上的肌肉隆起,咬牙切齒的罵道:“狗日的,我說呢,好好的,保衛科怎麼就過來了。”
“合著是這狗東西......”
此刻,
“素芬,你怎麼就忍心啊?”他的心裡難受到了極點,不僅僅是因為許大茂,更是因為白寡婦,明明說好的,兩人一起回保定。
怎麼就不承認了?
不光不承認了,而且她還將自己塑造成了受害者,這是要把自己往死裡按啊!
想想自己將家裡所有的錢都卷出來了,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如今這女人卻如此決絕的不承認兩人是自願的,反而誣陷自己用強......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就像是鋼絲一樣,死死的勒住自己的脖子。
讓他痛苦的難以呼吸。
“哎呦,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
再說回四合院,
“小河裡水流呀嘩啦啦啦啦啦啦,誰家的媳婦 她走呀走的忙呀......”
傻柱嘴裡哼著歌,興奮踏進了四合院。
今天中午趁著下班的功夫幹嘛去了?他是去相親去了,食堂的劉大姐,給他說了一個棉紡廠的女孩。
棉紡廠離著軋鋼廠沒有多遠,軋鋼廠的不少家屬都在棉紡廠上班,所以兩邊相互介紹的也多。
見面之後兩人的彼此印象還不錯,約定過幾天兩邊見一下家長。
可一進院子,發現所有人都看著他,不由一愣,“不是,你們都這麼看著我幹嘛?”
易中海喉頭滾動了一下,到了這時候,也只能硬著頭皮和他說實話了,“傻柱啊,一大爺有件事兒,要和你說一下,你做好心理準備。”
“啊?什麼事兒?相親的事情嗎?”傻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笑著說道:“一大爺,這就不勞您費心了,今兒個我見了一個姑娘,人長的不錯,還是棉紡廠的正是員工。”
“不是......我該怎麼和你說呢?”易中海看著傻柱,一咬牙,“我就據實說吧,你爹被咱們廠子保衛科給抓起來了。”
“啥?”傻柱搖頭如撥浪鼓,“這怎麼可能?”
還以為易中海在和他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