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憨子，人就這一條命，就這一輩子啊！”楊樹看著林大民，眼眶通紅的罵道。
林大民衝著他咧嘴笑了笑，“老子已經把李懷仁給弄死了，又弄死了好幾個，早已經賺回來了！”
楊樹愣了好久，才罵出來一個字，“艹！”
“瑪德，你個慫貨都這樣了，老子還能被你給比下去？”說著拎著槍猛地跑了出去，衝著下面。
“乾死你們這群狗日的！既然你們不怕死，那就都留在這兒吧！”
“亢亢亢……”
可惜，他的槍法實在是不能入眼，看上去氣勢很足，院子外面一群人驚慌失措的緊緊貼住牆體，結果……地面上暴起冰雪紛紛，一個人也沒有打中。
“幹他啊！”李懷道眼見如此，不由怒吼道。
眾人剛露頭，就見“亢亢亢……”
陳平安和林大民的槍同時響起，一個人被擊中腦殼，紅白之物飛濺的牆上到處都是，另一個膝蓋被子彈擊中，疼的滿地打滾。
再次死去兩個。
林大民獰笑著衝著下面喊道：“cnm的，你們不是能嗎？就問你們有幾條命？老子早已經夠本了，還賺了好幾個……每多弄死你們一個，就多賺一個。”
“老子不想活了，你們誰不想活了？吱一聲……咱們在閻王路上搭個伴！”
聲音不大，而且沙啞，卻讓李懷道這邊所有人都面色陰沉，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換地方！”陳平安拽著他的脖頸子，強行將他給帶離，因為……
轟！
隨著一聲巨響，臨近的一個房頂塵土飛揚，被炸開一個大窟窿。
“退！楊樹，快點的！”陳平安吼了一聲。
楊樹灰頭土臉的抹了一把眼睛，幸虧之前他們一直換地方，和林大民貓著腰再次換地方。
院子外面，
“過來！”李懷道一把拉住劉海中，讓他擋在自己面前。
其他人也紛紛效仿，躲在了四合院的身後。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他們臉都綠了，一個個嚇的雙腿發軟，跪在低地上，“別開槍啊！我是劉海中啊……千萬別開槍！”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從院子裡面跑出來，迎接他們的不是糧食，不是笑臉……而是炮灰、擋箭牌。
“你們打外面的人，我來打大炮的位置！”陳平安吩咐道：“無差別！”
急促的槍聲再次響徹南鑼鼓巷的天空。
有了明確的分工之後，陳平安一個人就壓著火炮的位置的人抬不起頭來。
沒有人裝填彈藥，自然談不上發射。
李懷道這邊也有一個人被擊中，是四合院裡面的一個人，迸濺的血肉，淋了李懷道滿身。
谷超喉結滾動，“李科長，不行啊，陳平安一直狙擊，咱們沒有辦法裝填炮彈……”
“廢物，全特馬的一群廢物，給你們裝備，你們也不會用！”
對峙，如陰冷的天，壓抑著李懷道一方所有人！
時間過的很快，
天色已經黯淡下來，快黑了。
天一黑，那些巨大的耗子，比陳平安的槍要更家恐怖。
李懷道閉上眼睛，使勁咬了咬後槽牙，“走，先回去！”
眼見事情不可為，果斷撤。
“他們怎麼辦？”谷超看了一眼四合院出來的眾人問道。
“管他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