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煙……的……聲音？”
裴墨言渾然一愣，不由自主地說道。
鄭謙苦笑著點頭，聳了聳肩膀，“唉，看來我還是看走眼了。商容煙大小姐居然還有這般底蘊，這股咆哮的聲浪，估計就算是佛門最強高僧來看了也得歎為觀止。不知道的，還以為獅吼功已經被外人學去，要抓她回去吃齋唸經，唉，可惜了這麼一個小姑娘。”
“噗嗤——”
裴墨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鄭謙滿嘴跑火車的功力一直非常在線，她不由得笑的花枝亂顫。
不知道這份光景，讓徐燁寒看到了又會是怎樣的感覺。他心目中的女神被鄭謙逗得咯咯笑個不停，更別提身前那兩團搖曳的柔軟，更是讓人不禁一陣目眩神迷。
“好了……事情是這樣的，你知道國人最喜歡哪種牌子的洋酒嗎？”
裴墨言重新調整狀態，悠悠地說道。
鄭謙晃了晃手指，“不在於什麼牌子，而在於‘洋’這個字。如果我沒猜錯，你的想法是出口轉內銷。在法國創立品牌，打響知名度後再主打國內市場，對吧？讓人認為這是一款外國的知名新酒種，而不是你裴墨言，上宸集團的牌子，對吧？”
聽到鄭謙侃侃而談，裴墨言不禁眼前一亮。
她不由得點點頭，稱讚道，“不過，我正是這個意思。但你知道的，這不是一片藍海，更何況在法國，早已是片深沉至極的紅海。已經不是競爭激烈與否的問題了，所以，需要錢，很多錢才可以打開門路，我才試圖拉商彥雄入夥。”
“但是！話又說回來，我對這款酒也很有信心！口味真的很不錯！”
鄭謙擺了擺手，似乎對此並不以為意。
他點根菸，淡淡地說道，“這個世界，早已不是產品為王的世界了。你的口味做的再好，也比不上情懷、歷史、氛圍……等等，說白了，就是營銷。營銷做的好，答辯也有人買。”
“我對投資任何產業的興趣都不大，但對砸錢，很感興趣。”
“咱們之間可以談，但，你就不怕商彥雄生你的氣？”
提到商彥雄三個字，裴墨言還是眉頭微微蹙起，不由得緊緊抿著嘴巴。
她雖然見過他的次數不多，但每次，感覺都不一樣。尤其是商彥雄那隱藏在玳瑁眼睛後面的，彷彿要把人生吞活剝一般的目光，每每想到，都會微微發顫。
那不像是看人的目光。
而是像某種動物。
“商彥雄到是很感興趣，只是他目前似乎沒什麼心情。”
“他是很有錢，而且目前似乎與你之間的對弈佔優。但是……見到你以後，我更想賭你這邊會贏得勝利。鄭謙，我會提供所有我能帶來的幫助，只有一個要求。”
說著，裴墨言的眼神逐漸堅定起來。
她深深地看著鄭謙，決定豪賭一次，相較於商彥雄而言，她認為鄭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起碼像個正常人。她真的擔心和商彥雄接觸時間久了，會變得越來越奇怪。
其實這種苗頭已經開始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