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蹙著眉頭：“打人的人，是壞人。院長說過，欺負女人的男人，更是孬種。”
霍言珩抬起眼睫，烏黑瑩潤的眸子盯著他，用稚嫩的聲音輕聲問：“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葉斐詫異了，心中蔓延開一絲淺淺的心疼——哥哥怎麼會這麼想？！
“當然不是！”葉斐的聲音有點大，在小小的帳篷中，無比清晰響亮。
一時間，所有大人的眼神，紛紛投過來。
白丹挪過來，揉揉兩個小孩的腦袋：“好了，沒事的。”
冷清清朝兩人伸出手：“過來。”
霍言珩往前挪了兩步，一下子扎到她懷裡去了。
葉斐站在原地，沒有動。眼瞳中流露出眾人一眼分明的羨慕。
“過來呀。”冷清清朝他招招手，臉孔笑容無比溫柔：“看什麼呢？”
葉斐怔了怔，清清阿姨……是在跟自己說話嗎？
身後有隻手輕輕地推了推他，“去呀寶寶，清清阿姨叫你呢。”
葉斐這才恍然，一小步一小步地走過去，
冷清清一手摟住一個，微微前傾身體，將兩人的小臉蛋貼到臉側，這無疑是一個非常親密信任的姿勢。
“相信我，欺負你們的人，一定會付出代價。”
從眾人角度來看，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不像是在畫大餅。
白丹和安迪對視一眼，完了，這下是真的？
白丹咳嗽了一聲：“咳咳，你可真是不把我們當外人啊。”
這麼多人都在，明晃晃地說要姜寶玉付出代價，也不怕被說出去。
冷清清抬起頭：“這有什麼，我既然說了，就不怕他知道。”
安迪連忙請在場的醫療人員出去了。
白丹嘆口氣：“他家族背景那麼強大，你能有什麼辦法，別到時候把自己摺進去。現在網友們都在為你說話，姜寶玉已經被罵得連頭都不敢露了，估計導演也不會讓他們繼續錄製節目了……總之你和珩珩人沒事就好。”
安迪站在一邊沒說話，其實她心裡是支持冷清清的。
但白丹的話沒毛病，出於現實考慮，比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追究的好。
姜寶玉是條瘋狗，可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不是。
明星看似風光，但想對抗資本，簡直是以卵擊石。
“這件事是姜寶玉錯，姜家肯定也理虧，不想鬧大。你別衝動，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珩珩想想呢？”
安迪囑咐冷清清，冷清清點點頭：“知道了。”
嗯？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安迪詫異，同時深感欣慰：“這麼說，你不打算跟讓姜寶玉付出代價了？”
冷清清搖搖頭，用看智障的眼神瞄了她一眼：“當然不是。”
“那你說知道了是什麼意思？”
“知道了——別囉嗦了。”反正也不會聽。
“……”安迪氣結。
這一個個的，真是叫人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