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o的名字在晚宴上被眾人提起了數次。
幾乎每個人，都說起了coco在大秀中間離場的事情。他們端著香檳，聚在一起，言語之中滿是調笑，臉頰上帶著看好戲的神色。
“coco也沒來晚宴？今天我都替她丟臉。”
“可不是，她怎麼會在中途離場呢，真是太抓馬了。”
“我看啊，她以後都不敢再見塗白了。”
“要是換做我，我也沒臉見塗白，居然被一個外行給比下去……”
除了討論逃離的coco，在眾人口中被提及最多的名字，就是冷清清這匹殺出的黑馬。
在今天這場大秀之前，時尚圈只知道她為《QUEEN》所拍攝的封面大片，憑心而論，表現力的確很不錯。
但想以流量咖的身份打進模特圈內部，甚至跟已經成名的coco叫板，她想贏簡直是天方夜譚。
令整個時尚圈震撼的是，她居然真的做到了。
於是眾人紛紛轉換了風向，開始齊齊嘲笑coco。
這個圈子就是這樣，你往上走了，不見得有多少人真心實意的恭祝。但如果跌落下來，數不清的人等著替代你的位置。
coco如今在眾人眼中，成了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今晚的晚宴上，冷清清再度收穫了一大摞來自來賓們的名片。
不過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向她遞交名片的，基本都帶著合作和結交意向。
冷清清全部收起來，將手包塞得鼓鼓囊囊，拉鍊幾乎爆開。
次日，coco走進公司大樓，整個公司大廳的人紛紛投來視線，然後避著她走開，躲到一旁竊竊私語。
coco咬了咬牙，大步往前走去，剛剛走過拐角，碰見從經紀人辦公室走出來的安迪。
安迪抱著雙臂，靠著牆，目光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coco腳步停下，彷彿有膠水黏住她的腳步，使她無法往前移動半分。
“安迪姐。”coco強擠出一個笑容。“我來找勇哥，他在裡面嗎？”
勇哥是coco的經紀人，但coco從今早開始就聯繫不上他的人，只好頂著風頭到公司來找他。
安迪吹了吹剛做好的指甲，語氣淡淡道：“好久都沒聽你叫我安迪姐了，你經紀人去接新模特了，不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