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真上頭。
燻得他頭腦發懵。
“小曼姐……？”
經紀人捏住鼻子，往前走了一步，手掌在牆壁上摸索著找尋燈光的開關。
他也想拉開窗簾，但連窗戶在那邊都看不見。
入目真是一片漆黑。
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是個正常人也得變得不正常。
老實說，他現在也不知道，唐小曼的精神狀態到底怎麼樣。
上次召開記者發佈會的時候，說不正常，其實是正常的。
而現在，按理來說是正常的，但看這樣子……
“小曼姐，咳咳咳！”
經紀人快被燻暈過去了。
他終於找到燈光的開關，啪嗒一聲，頭頂的吊頂水晶燈落下璀璨明亮的光芒，照亮了一樓大廳。
經紀人的眼睛適應了光線之後，很快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這……還是人住的地方嗎？
堆積如山的外賣、啤酒瓶，礦泉水瓶，各種方便食品，零食……
沙發被擺得歪歪斜斜，像是被什麼人給撞的。
桌子上也堆滿了垃圾，桌角擺著一個菸灰缸，上面按滿了密密麻麻的菸頭，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繚繞在偌大的客廳上空，彷彿毒霧。
經紀人快步跑到窗前，將窗簾一把拉開！
第二步，打開整棟別墅內的全部窗戶，讓空氣得以流通進來。
“唐小曼，唐小曼！”
經紀人快步上樓，他非常懷疑這種環境下，人到底還活著沒。
來到二樓房間門口，那股隔夜餿飯的味道更濃郁了，經紀人死死捏住自己的鼻子，這已經不是口罩能抵擋住的味道了，簡直就是生化武器。
“有人嗎！砰砰！”敲門變成了拍門。
不知過了多久，緊閉的房間門，緩緩打開了一個縫隙。
一道黑影出現在門口。
伴隨著黑影的走近，空氣中的臭味越發濃郁起來。
經紀人緊張地嚥了口口水，傻了，他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問眼前這黑影道：“唐……小曼姐？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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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強一腳踹開了飯館的玻璃門。
玻璃門被踹出一個大洞，玻璃碎片四處飛濺，大的甚至呲到了坐在門口不遠處就餐的客人身上。
虎背熊腰的李強氣勢洶洶地走進來，兇惡的眼神環顧一圈。
“老闆呢！給我滾出來！”
老闆很快就出來了，帶著店裡的兩個小夥子服務生，不過不是叫出來供李強辨認的，而是出來撐場子的。
看見破裂的玻璃門，老闆神色一暗。
業餘時間，老闆也是個衝浪達人，很喜歡刷刷微博同城，看看最新消息。
偶爾也看看熱搜娛樂新聞，好巧不巧的，冷清清那件事情，他正好看到了。
沒想到，自家飯館的小服務生，居然也有參演機會。
老闆知道李強這一家人肯定會回來找那小服務生，早就將人打發走了，等風頭過了之後，回不回來再看他意願。
沒想到，人前腳剛走，李強就循著味兒找過來了。
李強一開口，果然是要人來著。
“你們飯館的人汙衊我，我要告他！今天你必須把人給我交出來，否則……”
老闆蹙眉：“否則什麼？”
李強冷笑一聲，往最近的凳子上一坐：“否則，你就得把這個飯館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