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姐,你要是不介意的話,用我的吧。”路盼盼說。
冷清清接過來,擰開蓋子,抬頭笑看她:“是你用的嗎?”
被她一雙美目注視著,路盼盼下意識挺直了脊背,莫名有些緊張。
“是的。”路盼盼回答說。
冷清清沒回話,而是將唇膏遞給霍言珩:“自己擦。”
霍言珩搖搖頭,沒有去接,“我不用,謝謝盼盼阿姨。”
路盼盼:“欸?為什麼不用,你的嘴唇都乾裂了,會很痛的。”
霍言珩雖然年紀小,但向來聰慧,當著許多人的面,不好說是自己有潔癖,不想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他抿起唇,道:“我對薄荷過敏。”
冷清清瞬間笑彎了眼。
這麼蹩腳的理由,虧他想得出來。
昨日晚上,嘉賓們的晚菜之一,便是從河邊採摘的薄荷。
這道菜自然是冷清清做的,其餘嘉賓,甚至連導演組都不認識薄荷。
直到冷清清掐了片葉子,放在眾人鼻尖一一掃過,嘉賓們才聳聳鼻子,這味道似乎在哪裡聞到過。
冷清清舉著那片薄荷葉,頭差點笑掉:“這是薄荷啊!這麼多人,居然沒一個人認識?”
什麼,是薄荷?薄荷糖的薄荷嗎?
嘉賓們紛紛湊過來,按照她手中薄荷葉的樣子,在河道兩側尋找起來。
“的確有薄荷的味道,但跟薄荷糖的味道不太一樣,有點奇奇怪怪的。這東西能吃嗎?”
作為薄荷糖的狂熱愛好者,安迪著實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麼薄荷葉子跟薄荷糖的氣味完全不同。
手掌中這片小小的嫩綠葉片,明顯不比人工加工後的薄荷糖,風味更甚。
冷清清蹲在河道邊,將一大把薄荷葉揣進口袋中,回頭看她:“可以吃,多摘一些,我們回家炒菜吃。”
白丹帶著女兒迅速加入這場採摘薄荷的活動中。
“清清,”她說:“你懂得真多,我倒是吃過薄荷口香糖,也喝過薄荷味的汽水,但根本沒見過薄荷是什麼樣子。”
田甜大眼睛眨巴著,朝冷清清投去崇拜的目光。
“清清阿姨真厲害。”田甜奶聲奶氣地說道。
當晚,冷清清做了一道薄荷炒蛋,瞬間征服所有人的味蕾。
直到今天早上,江實還唸叨著讓爸爸再去河道邊摘薄荷,回帝都後再炒給他吃。
“…………”江天穹:“我真服了。”
不會只有他生了個大爺吧,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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