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是明眼人，誰又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許贊沉默了一下，思考著又問：“你覺得自己有機會打下白小曼和其他頂流藝人，成為Chaumet華國區品牌代言人嗎？”
既然Chaumet都親自找上門來，夢一夢也不是不可以。
萬一就成了呢？
雖然冷清清成績暫時不夠，但許贊對她的運氣很有信心。
冷清清興致缺缺，她仰在沙發上，看抬起來的手指間流露下來的陽光：“不知道。”
冷清清在想一件事情。
她來這裡是為了掰正霍言珩，什麼時候搞事業成了主線？
“明天上午有 Chaumet的品牌活動，稍後品牌方會送來禮服和珠寶。”許贊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敲打著，似乎在回覆誰的郵件。
過了會兒，許贊走出去接了個電話。
推開門，他的第一句話是。
“畢維斯想見見你。”
在她拒絕之前，金牌經紀人許贊微微一笑。
“我已經代你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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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你不想跟我合作，能告訴我原因嗎？”
SK大樓附近一家咖啡廳是許贊和許多藝人都常來光顧的地方，咖啡甜點味道一般，但勝在隱蔽性極強，不會有狗仔偷拍，摘下帽子也墨鏡也不用擔心。
面對畢維斯的詢問，冷清清捧著橙汁一本正經地回答：“跟你合作的體驗很糟，我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許贊：“……您別看她長得挺正常，其實她這人很憨的，您別介意。”
沒見過經紀人瘋狂挽尊的。
畢維斯依舊戴著墨鏡，能感覺到那雙隱藏在鏡片下的雙目端詳了冷清清一會兒。
“如果我不用這種辦法，恐怕你給不到我要的感覺。”
畢維斯雙手交叉，手肘抵在桌面上，氣勢在一瞬間發生了變化。
大師就是大師，有專業到極致的能力，語氣和態度都透露出一種自我的絕對正確。
對於畢維斯展露出來的壓迫，冷清清恍若未覺，她緩緩攪拌著橙汁吸管：“你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畢維斯挑眉：“這麼自信？”
語氣雖是質疑，但從表情看，畢維斯分明是非常欣賞的神色。
他甚至笑了笑。
“我可以答應你根據正常拍攝風格來，但你要想好，他們都說我是再也不想合作第二次的攝影師。”畢維斯聳聳肩，這裡指的明顯是他曾經合作過的藝人和模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