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宮尚角又揪著她再來了一次。
頌年彷彿看到了在外與敵對勢力周旋的宮尚角,帶著壓迫人的氣勢,在她身上肆意馳騁。
可她畢竟不是銅牆鐵壁的無鋒,被他幾番折騰,便差點昏了過去。
最後還是看著她在身下嚶嚶求饒,宮尚角這才放過她。
第二天醒來的頌年渾身痠麻,根本起不來床,明珠何等聰慧,直接將早飯端到了床邊,
“上官夫人累壞了,不必下榻。”
頌年:“...”
她點點頭,端起杏仁粥道,“你先出去吧。”
頌年很尷尬,看到明珠就更尷尬了。
古代建築隔音不好,這是她剛剛才反應過來的事情。
怕是貼身伺候的明珠早已參透了她和宮尚角的事。
她淺淺嚥下一口香滑的白粥,思緒卻情不自禁飄到了昨日夜裡的酣暢之中。
她從未經過情事,被宮尚角略一點撥,便得要領,不免恨自己什麼都學不會,偏偏這個倒是上道得很。
也難怪宮尚角颳著她的鼻子打趣,原以為她是朵只可遠觀的白蓮,竟不知也有這般風情。
隨著無鋒攻入宮門的時間逼近,頌年這兩日白天鮮少見到宮尚角,只到晚上才能見到他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寢殿。
她的溫柔鄉成了唯一可以解他疲乏之地,在某一次翻雲覆雨之後,頌年忍不住垂了垂他的肩膀,
“你這般放縱,怕是無鋒進來的那一日,真成了你最虛之日了。”
宮尚角靠在榻上,笑出聲,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對付他們,綽綽有餘。”
到了第五日,頌年和一眾沒有武功無法自保的侍女們,被宮尚角安排在了密室之中。
頌年畢竟不是上官淺,光靠一個內力,還遠遠到不了上決鬥場的地步。
云為衫心中起疑,拉著她道,“你一個魅,竟躲著?”
宮尚角面無表情地將頌年的手從她手中抽出,推入密室之中,又冷冷掃了云為衫一眼,
“若密室被破,也需人防守。”
不過這密室,先前除了頌年和宮遠徵,並無人知曉。
宮尚角已經將密室開關的龍眼做了掩飾,即便無鋒有能力殺光宮門所有人,也絕不會找到這間密室。
頌年頻頻回頭,因幫不上力而心中有愧,宮尚角看出了她的心思,聲音輕得只有她能聽見,